随后,陈志诚就进来了。
如花压着声道:“姑娘,太太身边的碧雪,在纸团里,包了银锞子,偷偷扔到墙外,被咱们的人扣住了。”
随后,陈志诚就把那个纸团交给了李幼初。
李幼初打开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太太被大姑娘扣住,速速来救。
李幼初气的差点将纸团揉碎:“好个碧雪!平时装的忠厚老实,竟敢行刁滑背主之事,给我提到柴房去。”
陈志诚提着人去了,水墨给李幼初擦了椅子,扶她坐下。
水墨惊道:“碧雪,你给谁通风报信?”
碧雪把头一扭,明显不服水墨,语气生硬地否认道,“没有,我没通风报信,我是去墙角更衣的,你别冤枉人。”
水墨道:“更衣?你好歹是太太身边的二等丫头,咱们太太的院子里,有多少花厕不够你用,你要不顾脸面规矩,跑到墙角去更衣?”
碧雪哼了一声,死死咬着牙,跪坐在地上。
李幼初扫了这姑娘一眼,脸色冷下来,“我记得你老子娘,身子骨不好,经常需要吃药,如今可是好了?”
碧雪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轻轻摇头。
“你头上的金钗和你腕上的玉镯,可并非你的月钱能买的起的。偷盗主人财物,是什么罪,你心中有数。若是不想我深究,就从实招来到底给谁报信!”
碧雪面色一白,忙拉了袖子,将那镯子盖住,慌道:“这...不是奴婢偷的,是,是奴婢自己买的。”
“那玉镯的成色,你一年不吃不喝也买不起!你不想说,死扛着不承认,可是等着你后面的人会救你?”
碧雪皱着眉头跪好,却还是不说话。
李幼初脸色发沉:“看来你没看清局势,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可没功夫跟你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