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你做这一切,李幼初又不知道。”

    “我不需要她知道,我会护着她。伤她一下,百倍奉还!我看谁还敢欺负她?”

    韩瑜听了心里感动,他早就知道周长庚会给李幼初报仇,却没想到,他这么快,人狠话不多,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我听说,偷偷潜入大牢,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你是不是早就开始做准备了?”

    “嗯。”

    隐忍不发,做好周密部署,最后一击必中,这是周长庚的一贯风格。

    韩瑜道:“这也算江世简活该,不过他最终在公堂上,亲口否认李幼初没有谋杀他,还算有点良心。”

    “这也是我没敲碎他两个膝盖的理由。”

    韩瑜震惊:......你还想让他跪着低头?不敢惹啊,不敢惹。

    江世简:姓周的,我要不要谢谢你?

    李家。

    水墨一见韩瑜和周长庚来了,忙上前行礼,一脸忧色:“韩大夫,您快看看我们姑娘吧,姑娘今早似乎是做梦了,一直说胡话,烧依然没退,这可怎么办啊?”

    李增荣坐在一旁,一脸疲惫,明时利落干净的人,此时下巴上一圈青黑。

    李言蹊上前,引着韩瑜和周长庚去往内室。

    韩瑜刚一进去,就看到了背对着他,坐在李幼初床边的沈锦书。

    沈锦书一直在为李幼初换冰过的帕子,每隔半个时辰,喂一次药汤。

    李幼初口中不断地说着胡话,眼皮不停地抖动,偶尔能听到一句,娘,别离开我,爹你别听二叔的,你会死的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