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锦书的结局,李幼初不敢提前告诉她。
“圆圆,我们家一向是祖母做主,别说我驳不了她,就连我父亲也只能听她的。”
沈锦书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心里早没了主意。
李幼初细细思量一番,既然长安侯府明面上答应打发了那女人,实际上没打发,那么派人把那女人找出来,再找人在京中大肆宣扬,迫于外界压力,长安侯也不敢再借势压人吧。
李幼初拿帕子轻轻擦去沈锦书脸上的泪,“你先别急,你回家先说给伯父伯母知道,让他们先心中有数,再慢慢从长计议。”
等沈锦书情绪慢慢平稳了,二人才又戴上帷帽从茶楼出来。
临分别时,二人想着对方的遭遇,心中不免酸楚,只好互劝对方保重。
正伤感时,却听到一个破铜锣似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陈婆子卖奴婢可没那些讲究,我花钱买了你,便是让你为我挣钱的,你少跟我来这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再不听话,小心我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