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夸我,难不成是还想再来几次?”柴崖挑眉,又引来了江菱一记开山拳。
话说无论再铁石心肠的男人,当一个小姑娘把身子毫无保留给他的时候,只要是个好人,再硬的心也会柔软下来。
所以,当江菱像一只小猫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的时候,柴崖没忍住笑了起来。
怪可爱的。
随后,他就伸手一捞,把江菱捞进了臂弯里。
江菱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又羞又恼地看着他;而柴崖却装作没看到,从容闭眼。
江菱不解。难不成只有自己这么害羞?她全然没注意到柴崖憋笑到已经僵硬的嘴角。
闹腾了一下,江菱居然又窝在柴崖怀里睡着了。柴崖睁眼,转头看着一整个脑袋都埋在他臂弯里的江菱,眼神柔和下来。
可是他到底还是初尝滋味,没有多少自制力,看江菱睡着了,没忍住又开始动手动脚。
只是搂着,不干什么。柴崖告诫自己。
第二天早上。江菱总算还是爬了起来,而柴崖已经穿好了另一套衣服,正在背对着江菱往手腕上戴表。
听见动静,他转过头:“醒了?”
“嗯。”江菱依旧脸红,没看他,坐起来穿衣服。
柴崖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江菱,你得到的传承是谁的?”
江菱挠头,想了好一会儿:“呃……孙伯贤前辈的?”
孙伯贤?
柴崖一挑眉,默默收回了昨天“水异能不强”那句话。毕竟孙伯贤的造诣就算是他也不会冒然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