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灵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肖健的问题。
他的目光转向了张卫东，眼中闪过一丝熟悉和亲切。
张卫东则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英灵，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然后，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和欣喜的表情：“老徐……？你这是……变年轻了？我靠你年轻时居然长这么帅！嫉妒哇……”
英灵笑得更开心了，他走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张卫东的肩膀，手指指着要塞镇的方向画了一圈，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张卫东看着英灵的动作和表情，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摇了摇头，自嘲地说道：“赞个屁伱赞！我特么的就是个废物……”
然而，英灵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要塞镇的方向又往后稍稍延伸了一下，显然指的是要塞镇后面的其他世界碎片，再次坚定地竖起了大拇指。
张卫东看着英灵坚定的眼神和赞扬的手势，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苦笑道：“比起你们，我这算得了什么。”
那英灵的笑容渐渐收敛，慢慢的举起右手，郑重其事的向张卫东敬了个礼。
随后英灵没再看他，只是回头冲肖健点了点头，就在原地消失了。
“……草的王八蛋，惹我哭。”
不知何时，张卫东的脸上泪如泉涌，水珠连成串地掉落地面，溅起几分尘土。
肖健站在一旁默默地陪伴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打扰他。
这种时候任何安慰都是多余的，只有让张卫东自己慢慢整理情绪才是最好的选择。
过了好一会儿张卫东终于擦干了眼泪两眼通红地转过身来。
他努力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刚才你说……你想立个碑？”
“是有这么个想法……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肖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