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健的分身睁开眼睛时，张卫东仍然坐在他对面，只是面前没有了餐盘。
“久等了。”肖健说着，凭空取出自己的餐盘。
“没有没有，怎么会。”张卫东依然是那么地客气。
肖健起身，将餐盘里的骨头倒进垃圾桶，然后归还了餐盘。
张卫东也跟了上来，带着点不那么明显的殷勤。
“……”
肖健忽然站住，回头看了一眼餐厅中的其他人——他们虽然都吃完饭了，但仍然坐着没动，偷偷往这边瞄。
如果只是一个两个还不算什么，问题是餐厅里那么多人，一个个都在偷偷往这边看。
不应该啊……不应该有这么多人认识他才对！
“怎么了，神明大人？”张卫东殷勤地问道。
“……”
是啊，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他……但他们认识张卫东啊！！
这家伙成天跟在后面，别人猜也猜到肖健的身份了。
“你就没别的事了吗？”肖健奇怪的问道，“毕竟你是这里的头？”
“没事没事……我去了他们反而嫌我碍事。再说了，伺候您就是最重要的任务，怎么能说我没事呢？”
张卫东嬉皮笑脸道。
虽然很不想把这四个字按在一个头发都白……没了的白胡子老头身上，但他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儿，没什么比这四个字更贴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