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百娱传媒。”雷霆回道。
顾隋合上文件。
“乔念和秦牧庭那组照片是谁拍的？”
“百娱传媒的负责人说，照片不是他们的记者拍的。”雷霆说着把手中的牛皮信纸递到顾隋面前：“这是他们早上收到的。”
顾隋打开牛皮信纸，里面正是乔念和秦牧庭的照片。
“谁送的？”
雷霆摇头：“不知道，是有人放在他们公司的公开征集箱的。”
顾隋听后冷笑一声。
雷霆说：“顾总，我把百娱的负责人带来了，您要不要⋯⋯”
顾隋放下照片说：“让他进来。”
“是。”
雷霆便把人叫了进来。
中年男人有点胖，戴着一副眼镜，看着战战兢兢的。
看见顾隋，他赶紧抹了把头上的汗：“顾，顾总。”
顾隋靠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目光沉沉地看着他问：“这些照片不是你们拍的？”
“不是，真的不是。”那人立马答道。
他擦完额头的汗又擦手心的汗：“照片是有人放在我们征集箱里的，我发誓，顾总，我说的绝对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