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交税当然没问题。”桑吉理直气壮道:“但问题是,我没钱啊!”

    “两个办法,一个是以黄金抵钱,第二个办法是将来我从货款中扣!”对付桑吉这种老无赖,叶青有的是办法。

    桑吉瞪着他,脸上的肉都在抽搐。

    这两种办法,他是一个都不会答应的。

    陈俊才慢悠悠的补刀:“就算保险柜中有五百公斤黄金,每克黄金按照三百人民币算,一公斤黄金就是一千克,也就是三十万人民币。

    五百公斤黄金就是一亿五千万,这块墨翠的估值,应该在六七千万。

    就按照六千万算,先交个军政府六千万,还要交给华夏海关,两千四百万。一共是八千四百万的税,似乎这点黄金不够啊!”

    桑吉咬牙切齿:“小青子,我老人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切还是不切。”

    叶青心说,切是肯定不能切的,至少在掸邦,这块石头绝对不会切。

    刚才他已经打灯看过,强光手电的光束,在翡翠里面延伸,折射出来的光线浅淡不同,这就说明,翡翠里面的色有了变化。

    开窗已经是绿色最深的墨翠,所谓的变化,只能往浅里变,只要再浅淡一点点,就是正阳绿和帝王绿。

    目测这块石头,剥掉皮壳之后,还能剩下五十公斤的玉肉,哪怕有十公斤的玻璃种帝王绿,就算老贼不带军队来抢,我也交不起这么高的税。

    叶青笑嘻嘻问道:“赌输了不认账,还想动手!”

    桑吉看他脸上笑如春风,眼神却寒冷如冰,心儿颤了颤。

    这小子也是一个当面叫哥哥,背后捅刀子的狠人。

    冒良之死,腊戌易手已经好好给他上了一课,阴谋权术还可以这么玩。

    “没切开看看,我怎么能输的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