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琴如今剪了一头短发，干练的着装，与四年前的稚嫩大不相同，隐隐透着女强人的气质。
她朝站在面前的顾景程打招呼，脸上是职业的笑容：“顾总。”
“听说你最近又谈成了一个大项目，恭喜啊。”
“顾总过奖了，我们这些都是小打小闹的和顾总比不了。”
“拿下的项目不错，但我倒觉得你挑人的眼光不如四年前了。”
谢小琴佯装听不懂，依旧笑着：“顾总何意？”
“她回来了？”
两人间气氛诡异，谢小琴脸上笑意渐渐被警惕取代，她看着顾景程。
“顾总不是已经见过了，何必明知故问。”
他是冲着沈黎来的，谢小琴心知肚明。
顾景程垂眸，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又接回之前的话题：
“不过不得不承认，你确实配得上金牌经纪人的称号，带出来人个个名气都不小。”
谢小琴没觉得他是在夸自己，这句句，都在说沈黎。
若是当初沈黎没离开，如今只怕会是谢小琴最的得意的一块招牌。
她走的实在是太轻易了，以至于顾景程如今都不知道星际背后到底是谁。
沈黎刚离开的那段时间，顾景程不止一次找过她，问沈黎的下落。
她始终一个字都没透露，无论顾景程如何威逼利诱，都说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