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以为就这个事情,我俩还得再斗个法,拉扯那么一会儿,没想到他居然回答得如此干脆利落,条理分明。
我冷哼一声,紧接着那个“一”字开始写“正”记录他弄坏的东西,又开始在他背上开始记录他弄乱的。
一边写,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他被我吊着的性器,直把人揉得屁股都晃了一下,差点没让我写滑了笔画。
等把那玩意儿揉得逐渐变得滚烫,肿胀得厉害,我才站起来拉着他往第二处爬……
就这样,我拉着他在屋子里四处爬,从床头爬到桌角,又从窗边爬到门边,他每爬到一处,就让他仔细清点自己弄坏和弄乱的东西,然后在他背上记上一笔。
他那根被我用摆件坠着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没多久就被我玩成了深红色,水滴顺着饱满的龟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等爬到门边时,刚被我摸上去,就抖动着想射了。
我赶紧一巴掌拍上去。
“呜——!”那东西还连着沉重的摆件,被我拍到,跟我用力拉扯没什么区别,瞬间就让他闷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白皙的脖子上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我甚至感觉到了那东西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几滴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滴落在地板上。
我用手指轻轻弹动那根被扯得笔直的阳具,感受他在我指尖下煎熬的震动,他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弓起,却又被我强硬地压下去。
“不准射。”我俯下身,故意凑在他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给我继续爬!”
等我扯着铁链,把人又拖行了几步后,他越发地受不住,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呜咽,身体因为情欲和疼痛的双重折磨而微微颤抖,哪还有一开始那股子风骚劲,反倒是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故意停在一幅被他弄到地上的画卷前,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看着我。
“这幅画,是谁弄到地上的?”我明知故问,语气冰冷。
他难耐地喘息着,眼神迷离,却依然乖乖地回答道:“是我……”
“说清楚点。”我加重语气,手指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轻轻摩挲。
“是……是我弄到地上的……”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