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洪阳把最后一只空了的药剂丢在地上,地面上已经铺满了密密麻麻的空针筒,他浑身冷汗,几乎像是从湖里刚捞上来一样,显然是被药剂的副作用折磨的有些脱水了。
他也并不在意,拉了拉颈上的项圈,只是随意拿脚清开一块空地,便毫无形象的坐了下来。
蓝岑并没有说谎,因为药物的缘故,他原本精悍的身躯重新覆上了一层薄薄的软肉,以往能随随便便撬开的房门到现在用脚去踹也纹丝不动,那发青的皮肤渐渐黑了回来,时常刮烂衣服的黑黝黝的指甲也变成了软绵绵的手掌。
虽然他的身体重新变回了人类,可那实打实更加健硕的体格却没有反弹回去,那小山一样的体魄站在蓝岑面前也就体现出一种无力的可笑感,时常被纤细的男人随随便便抓着脚踝拖到地上口交这种事情只会让人觉得不可置信。
自从蓝岑把他关在这个屋子之后,并没有随意摆弄,只是拿项圈把洪阳像狗一样栓在门口,给了一个狗垫子让他栖息,并勒令着男人把变回人类体质的药剂注射完毕。在下班看到药品一动不动之后,也只是隔天就拿设备给他看了一段顾婷被丧尸撕咬的视频。
洪阳只好照做,但蓝岑看到如约少了的药剂脸色还是阴沉着,当天晚上就打断了他的两条小腿,在他的哀嚎声中微笑着说是为了测试一下药剂的效果,他忍受了一个晚上撕心裂肺的断肢的疼痛,直到天蒙蒙亮,两根断了的骨头才重新长好了。
也许是那一次的修复身体的原因,从那天起,自己便恢复了正常人一日三餐的习惯。当蓝岑看到饿得不行的洪阳向自己扑过来的时候,终于久违的露出一个微笑,笑眯眯的说看来洪哥身上那些丧尸的脏血终于洗的差不多了,那产出的奶也终于可以吃了。
于是他就被人拽着项圈拖到卧室,在一个月都没有躺过的床上被人插的喘不过气来,那流不尽的奶水也被彻底榨空,到最后变成了只要微微一碰就挛缩着生疼的地步。
蓝岑压着他整整做了三天,过火的行为不知凡几,做到最后洪阳一有意识就哆嗦着爬过去拿脸颇为亲昵的蹭那根几把,把那吓人的东西服服帖帖的拿嘴从头到尾的伺候着,嘴里还要不停的说讨好的话语,一边偷偷去望男人的脸色,只求一点闲憩让他喘喘气,好不至于被草死在这张床上。
再到后来他弄得没了半分意识,一脸死气的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被人弄到高潮了也只是呜咽两声,等白君山一行人强行冲进来把蓝岑拉走,把他推医院输了两天的液体才好险活过命来,没真死在那张床上。
从那天起蓝岑像是找到了与他相处的新方式,等人一回来热菜热汤就必须候着,第一时间宽衣解带给人舒舒服服的冲了澡,在浴室里口过一发,再给人穿戴整齐,才能讨到珍贵的与之同桌共饭的机会。
吃饭时间也是丝毫不得消停的,蓝岑会突然捡起一些他与顾婷或者白叠之间的事情询问起来,有些事情之私密让洪阳都惊吓得不知作何反应,看到这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蓝岑就会阴沉着叫洪阳跪到他的脚下,没吃完的饭也是别想吃了,非得把那件事的细枝末节都掰碎了仔仔细细的说上个百八十遍,还得对天发毒誓赌咒个十来次才算了了,假如不幸愣是想不起来某个细节,支支吾吾半天,那就是做贼心虚的石锤了,必须得主动献出自己的口穴和小穴,被捅到口水横流翻白眼,也得大声的说骚母狗知错了,谢谢主人的精液净化婊子的万人骑的脏穴。作为惩罚隔天是不被允许吃饭的,只能去讨下班回家的主人的精液来吞进胃袋,抚慰一下饿了一天饥肠辘辘的肚子。
人一饿,营养跟不上来自然是产不出奶水的,等到蓝岑晚上发现洪阳瘪瘪的奶袋只能喷出几股少的可怜的奶就再无动静后,眼神一下子冷的吓人,他突然发了疯似的对那敏感的大奶子连抽数十下,害得那嫩得不行的乳头肿成两颗发紫充血的大葡萄,直把人抽的哀叫连连,左躲右闪,又一口气抵着男人的前列腺塞进去了三四个跳蛋,毫不犹豫的调到最大档,直把人激的如活鱼一样从床上弹起来,发出濒死的声音。
他一边对着男人那张失去意识的脸“啪啪”掌掴,一边咬牙切齿的吼道:“是不是白天趁着我不在把奶水给别的臭屌货吃光了?!明明是我的奶水……我的奶水,你就随随便便给那些臭嘴去喝,你这个死性不改的荡妇!”说着说着,蓝岑竟感到委屈起来,明明是他的东西,却被一个路边他看都看不上的渣滓抢走了,更是恨起了床上那个管不住下体的婊子,明明自己都给他好吃好喝了,给他睡最舒服的床,穿最舒服的衣服,怕他戴项圈不舒服没几天就给他摘了,还天天跟他同床共枕保护他的安全,现在在末世里谁能有这么好的生活?谁不是在丧尸堆里拼命讨性命,结果自己都对他那么好了,他还是……这样,就是看他是青梅竹马,把他拿捏的死死的,看他好欺负……
蓝岑想着想着,平常冷漠疏离的表情破碎的一点不剩,眼里热热的含了泡眼泪,洪阳就算变回人类了也还是不一样了,和他丧尸的时候一样坏的要命,明明以前都不是这样的,以前,他稍微皱皱眉洪阳都得第一时间跑过来问他哪不高兴了,哪像是现在,他都要哭了,洪阳连看都不肯看他!
蓝岑拧着被角,咬着唇流着泪想着办法,等洪阳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颤抖着把自己穴里的跳蛋一个一个扣掉之后,他才发现了房间里诡异的安静。
他哆哆嗦嗦的抬起头,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又不想去看蓝岑此刻的表情,他的心脏不知为何突然和两个月前他坐上了桃花眼的车时一样,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他不敢再去想还有什么可怕的事情降临到他的身上,他甚至想掩耳盗铃的把脑袋埋到被子里,只留下一个颤巍巍的屁股,把小穴给蓝岑随便他怎么搞,只求他现在不要对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