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家小慧,要不是那天你突然出现在河边,吓到了我女儿,她也不会落水,差点溺亡!”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拨开了人群,一脸愤恨。
“呵,哈哈哈”那白发女子突然疯笑了起来,她笑了许久,笑道泪都流了出来“是吗?真的是这样吗?”
她突然收了笑,看向那唤婶“不知道唤婶还记不记得当年你与娘亲一起在大户人家做丫鬟地时候,那是你们活契期满的最后一年,你偷了主人家的金饰,是我娘替你顶地罪,亏得主人家心慈,没有将我娘送到大牢里,可即使如此,我娘也挨了一顿鞭子,直到我长大我娘身上还留有丑陋的疤!”女子不屑地看着那唤婶越来越红的面色,冷冷道“你说这些也是我娘的错吗?”
梢儿看向那老婆婆“阿婆,柱子叔真的是因为我才变成跛子的吗?难道不是因为看上隔壁村的阿花,欲行不轨之事,被阿花的爹打断地腿吗?”
人群中那老婆婆脸一阵红一阵白“你胡说!我家柱子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你少胡说八道!”
“是吗?梢儿是不是胡说,想必在场的叔伯婶娘心里头都有数吧!”
女子不屑地将头转向三十多岁的女人“敏嫂子,你家小慧真的是被我吓得落了水吗?难道不是自己贪玩,要去河里捉鱼逮虾,是你们大人看顾不周才失足落水,当年若不是我恰巧去河边散心,救了小慧,你现在可还有女儿每日环绕膝下,享受天伦?”
“你看啊!这就是当年为了救你女儿,挂住了河里的乱石留下的疤,你可对我说过一句谢谢?”白发女子将自己右手袖袍撩起,一道丑陋的疤赫然出现女子玉藕般的手臂上。
人群中那被称作敏嫂子的人,将怀中五六岁地女童紧紧搂在怀中,往后退了一步。
而白发女子往前了一步,手指向人群,“你们,哪一个我爹没帮你们做过桌椅板凳,又有哪一个我娘没帮你们给娃做过衣裳,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待我们,凭什么?”
“你们说都是我害的,就连天灾**,就连你们平日里的一点不顺心,都怪罪到我头上,呵,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妖,我问你们,谁见过我害过人,而你们,自谕比我高一等的人,又做了些什么?将我活埋,又逼死我的爹娘”
她狠狠地看向人群,“若我是妖,有妖法,第一件事便是杀了你们,为我爹娘报仇!”
人群中鸦鹊无声,我看向伤心欲绝的白发女子,心痛地无以复加,怎么会这样,梢儿怎会遭遇这般坎坷,我不禁心疼地看向女子,手却突然被人悄悄牵起,是那般熟悉的感觉,我回头看去,那白衣男子正站在我身侧,他轻轻握了握我的手,我微微摇了摇头,朝人群看去。
“怎么都不说话了?我还在等你们口笔诛伐于我呢?说话啊!”女子狠狠朝人群吼去,抬眼瞧去,那老者似乎眼含泪花。
“你们都哑巴了?”女子又朝人群走了一步,人们纷纷避退,就在这时,有一个三十岁上下,颧骨很高的男子猛地冲出人群,一瘸一拐地朝白发女子而来,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刀。
“去死吧!你这个妖女!”梢儿此时离人群极近,众人都不曾料到这般后果,我手持青木剑飞身上前,却还是迟了一步,“噗”刀刃无情的刺入了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