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男子肯定的回答,师尊忍不住上前一步“墨狐狸,你有伤在身,擅自离开药池,难道你不要命了?更何况那黑袍国师法力高强,又神秘莫测,你若还顶着我的身份而去,倘若被人发觉,该如何收场,到时候岂不是要万劫不复?”
“师父的伤不是已经大好了吗?”闻听此言我心头巨颤,站起身,猛地将男子外衣扯开,一个冰凉的铁片自心口位置掉了下来。
我捡起那铁片,泪如雨下,颤抖着手将那物什拿到男子眼前“师父为何要骗我?”
男子淡然接过铁片又放在心口处,拉紧了外衣,彻底挡住了那倾泄的白光,“无妨”
“师父为何要骗我?为何不肯告诉我你伤未好的事情?为何要刻意隐瞒?”我哭着质问男子。
他抬手擦去了我的泪水“现在可知担忧别人的滋味不好受,可能易地而处之?”
我趴在男子怀中大哭“对不起,对不起师父!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不会做让师父担忧之事!”却听太清师尊清咳两声,扭过头去。
我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向那绝世的男子,他眉头微皱,眉心的莲花印记也揪在一起“要怎样才能治好师父的伤?”
男子将我扶正“治伤少了一味药引,为师打探到那一味药引正在玄清宫中,所以为师与你同行,待潜入宫中,取得此药,为师的伤便能大好了!”
“果真?”我试图想从男子眼中看出一丝说谎的痕迹,可自男子认真又清冽的目光中,我一无所获。
我背对着两人,不曾看见太清师尊皱起的眉头和蛟珠脸上不可置信的模样。
男子在我怀疑的目光之下,微点了点头,我欢喜极了,从未如此盼望着下山“师父,此行的除了徒儿门下的三年与路南,便还有玄清师兄与国师一行,不知师父可有什么需要弟子帮忙收拾的,徒儿去看看”
猛地起了身,虚弱的身子让我不禁头晕目眩,身形微晃,师父匆忙间握住了我的手将我扶稳“都是做了师父的人了,怎还这般毛燥,一点不顾念自己的身子”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却听见背后老者嘲笑出声“就是就是,毫无为人师长的端庄做派”
我撇了撇嘴,师父突然冷了眸子“太清,逍遥的日子似乎不合你意,本君料想你如今定是怀念狮妖洞中的光景了,不如……”
“不不不,老夫的意思是梦丫头端庄大方,极有为人师长的做派,有乃师的风范”太清师尊转变话腔,极尽溜须拍马,他举起道袍,轻轻拭去额间的汗。
师父眼中寒意稍退,我却轻扯师父道袖“什么狮妖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