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高祁还吩咐:“来人,快马加鞭去大慈寺,将九殿下接回宫中!”
大典不取消。
那明日的册立太子之大典,将就此换成帝台隐!
帝长渊就那么被人丢进诏狱。
他怎么也没想到,因为一个小小的云初鹭,他最看不起的云初鹭,就背负上“荒淫无道”之罪名。
辛辛苦苦筹谋这么久的大业,就此毁在一个云初鹭手中!
不……不对……
仔细想来,是踏月!
又是踏月!
只怕云震嵘攀咬帝台隐之事,全在踏月的谋算之中!
踏月故意投靠于他,故意与他在望江楼交谈,就是想引得云初鹭对他出手!
看似全赢的局面,却在一昔之间,毁为荒芜!
一切,也只因他对云初鹭掉以轻心……
“咳咳咳……咳咳咳……”
帝长渊坐在那潮湿的监狱之中,寒气入体,一声又一声的闷咳声不断传出。
他咳得心脏都在剧痛,一团气始终笼罩在胸口。
大手捂唇掌开间,手中尽是一片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