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毒血攻击心脉,更会永远无法醒来……
傅承祁明知此毒复杂,会危及生命。
可他想也未想,俯身准备为她吸吮毒血。
“傅御医,不可!”
容稷打断他,还穿着银色铠甲的他上前,神色沉稳而严肃:
“此毒沾之则晕,你是此处医术最为高明者。
若你晕厥,谁为她做后续伤势处理?”
“我来。”
容稷容色间稳重而坚定。
褚江陵却道:“不行,你为云姑娘带领镇南军。
若你也晕了,镇南军群龙无首。
还是我这书生来,晕几日也无关紧要。”
他将容稷推开,已坐到床边。
只是还没俯身下去,帝台隐已攥住他的手臂。
帝台隐看着他那张与帝长渊十分相似的面容。
虽然明知道他不是十一,但是昨夜他们聊了许久。
褚江陵陪他聊竹青酒,聊竹露糕,聊下雪时、在什么样的风景中烹茶最为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