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奋过度,抓起纸条说:“这个梁笙?”
“字是一样的。”
仿佛松了口气,nV孩笑着说:“我叫克雷尔,其他人都叫我阿娣!”
“哦。”
“我丈夫突然有事,不能来,所以由我来接你。手续办好了吗?”
“呃,这个……”说着,冬晴从她身後走来,我忙说,“来了,办好了。”
克雷尔好奇地回望,显然两人都打了个突:“这位是?”
“梅冬晴,自由记者,教授委托我做全程记录。”
“我是克雷尔。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客套扯了一大堆,最後还是要到酒店。沿着空港高速环路往东走,抵达萨伽马拉莫尔酒店。阿娣领我们穿过奢华大堂,顺利进入位於二十三层的客房。
客房里,冬晴四处走动很欣赏这里的装修。房间分了两个部分,我们坐在前厅,电视、沙发家俱齐全,三面墙壁,一面是巨大玻璃幕墙、纱帘。墙上漆了牛油sEr胶,地面铺着复杂花纹地毯,火红re1a。天花经过JiNg细雕饰,很有皇家气派,偏门通往房间,相同的装潢,只是床头灯散发昏hsE,cUIq1NG十足,床铺特别大要是有nV伴,简直是天堂。
冬晴皱起眉:“请问我的房间呢?”克雷尔十分抱歉地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梁先生带了朋友,所以只安排了一个房间。”我奇怪了:“教授没通知你们吗?”不等阿娣回答,冬晴便抢道:“算了,反正也不会太久,凑合着住一晚。”
阿娣说:“明天早上再接你们到会合点。”说完就走了。
看上去是个亲切热情的妇人,不知是谁有这样的妻子呢?太幸福了。教授说的没错我不需担心任何事,一切都安排好了,唯一要做的就是尽快弄明白画中建筑是何来历,最简单的办法当然是直接找到教授所说的那个部落问个明白。冬晴很轻松,哼着小调把行李放好,便拿了几件衣服往房间走:“我去洗澡。”
“好。”等她进了浴室,我便躺进柔软的沙发,坐了这麽久飞机,有点累,随便捡起几本杂志无聊地翻弄着。
美洲夜晚特别风味,街边到处是惹火的人cHa0,大概是什麽节目,酒店正面主车道不断有行人与闪闪飞舞的火光,隔远望去像极了绵长火龙。茶水仍然温暖,站在窗前眺望地面,夜空分外清明,至少b广州辽阔多了。教授挺会安排,我开始忘记他的种种不是。到现在才发觉原来自己这麽容易被收买。冬晴下午出去拍了不少照片,回来又洗澡,并且总是大汗淋漓,看来这里的天气对她来说是个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