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行李随便放就行,这里不会有其他人,连老鼠都没有。”
红sE的茶叶徐徐倒入杯中,蒸腾出来的雾气令人怡神。他拿着滚烫的水壶,为我盛满了一杯,像解放一样毫无顾虑地讲述那段历史。对!那是一段被遗忘的历史。
“20年前我和你父亲最後一次合作,经历过那样的灾难,我以为自己早就Si了。但世事往往出人意料。”
“你活下来了。”朋友四处观望不时停在家俱门窗前仔细m0动,像极好奇的小孩充满幻想和探险,“这里的花是怎麽来的?”
“你们向往的那个地方就长满这种花。”惊讶的眼神,我们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大叔,等待解释,“这些就是从那个地方带回来的种子。”我好奇地跟大叔来到後园,一直走到铁栏边拨开草叶望向外面的世界。风尘翻滚的土原,我们就如上天在世界边缘的一颗明珠,被风沙包围,却不会被吞噬。就在我们都惊惧这种可怕力量的时候,他从身边的花朵上摘下一叶花红,轻轻一放随风飘曳,飞落不远处的h沙里。随即,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就像水滴落入深潭一样,迅速点染,花红落处,迅速展开了一片h绿植被,半径两米内长出了清nEnG的苗芽漫漫浮现若有若无的JiNg灵般的雾气。
震惊!我已经不知用什麽形容我们的表情,那一刻的事情我一生不会忘记,那一刻我不可以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就在我们近似痴呆的神情中,大叔抚m0着身边花儿,深厚的目光Ai不惜手:“它们都是我的种子。”
我开始明白韩基为什麽那麽渴望到达那个地方,原来那并不是一个名词那麽简单。
“我们该怎麽做?”在大叔准备回去时,我不失时机问了句。
他盯着我们,沉思般面容令人无法看透,随後一把拍在我的x口,把我们推开从两人之间穿过:“不要命的家伙。”
“跟我们说说那里的事情。”
“那是一个变化无常的地方,是天空,也是地狱,要不是你们这两个该Si的臭小子我才不会飞到那里去。”
朋友举起手指立马回应:“可以把我去掉吗?”
屋内,他摊开一幅地图,陈旧的h纸捏一捏都会碎,每一个动作都要很轻微,恰到好处。他就那样用手指和油笔在那里指指画画,仿似一个JiNg密计画从他笔下徐徐摊开:“这里,我们从山洞出来後大致上绕过了一圈,这些记忆只能帮助我们得到20年前的地图,而且还十分简陋,这里……正面已经无法着陆……,我们要从这里起飞,路上有风沙会很危险,最佳时间是早上七点到八点,这段时间风沙会暂时停止,多带点衣服、水和乾粮,我们会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在到达之前要保证充足T力。”
“哪里是终点?”
他压平图纸指着中间的图画正sE道:“昆仑山。”
朋友多半不明白。我补充道:“我们要爬上山了。”
“你是怎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