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第一队人影从外面经过,但没发现我们。那是最开始追踪我们的人,没有带警犬,没什麽好在乎可是接下来的犬吠声,才是障碍。
待人们都过去了,我们打开手电筒对着手表,时间一致,他竖起两根手指,指着我背後,回复到久违的口吻:“三点钟有两支搜查队,那是最薄弱的地方,我们从地下往上走,越过运输带,车在公路後面的斜坡下。分开後,三点方向前进。”
“我来做座标。”说着我戴上无线电耳机。
可朋友马上拒绝了:“我来做,你成功跑上公路後我才走。”
我还想争辩,他已经转身朝外面走去。最终我还是喊了声:“三儿!”他蹲下来回头看着我,“记住,不要杀人。”
话毕,他闪进通道靠在对面的货柜下,察看四周环境後对我打手势,三个指头和两个指头,最後在眼前一划。对我们最熟悉不过,儿时教官经常用手语训练夥伴,第一个数字是方位,三点钟方向,第二个数位是数量,两个人或两支队伍或者两个什麽的。最後切断视线,让我走着瞧,也就是自己确认情况自己走。
我也动身了,他爬上集装箱的顶部,成了一个嘹望员,从耳机里给我指示:“再往前走……右拐,三个人跟着你……别管他们,没发现你……停!停!有猎犬……别开枪,你附近人太多……”
“我改成麻醉枪。”
“剂量太低了,对猎犬要十秒才起作用。”
“没办法,人太多了。”
“我有灭声器。”
“我没有!!”说到这句话我几乎吐血。
“注意,安静,有人来了……好……好……好,保持原地……好,别动,别说话,我看见他们了,你运气太好……没有猎犬,好……呆着,别动…………走!”
我从树林旁边冲了出来,来到山坡朝上跑,好像有人发现我,听见犬吠声急速追来。
……很快!逃不掉了,一咬牙回枪,麻醉药还没S出,纤细的火光擦过眼前,猎犬摔过一旁,地上留下少许血花。它cH0U搐着,後腿受伤无法站立。同时耳机里传来朋友沉重的声音:“我放倒它了。”
这里……猎犬受伤倒地,但还有意识不住低呼,像痛苦又像呼叫同伴,更像威吓。
“你再不走我就要下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