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明天要走。”
“啊?”意料之外,我有点惊讶。虽然知道现在聚在一起的门生,不会长时间留下来,不过,没想到这麽快,“是吗?回去了吗?”
“不,又有新工作,今天早上的事。”
“……会,回来吗?”
“……或许吧……要去很远的地方。”
“啊。”我没有再问,虽然原则上我们都不会g涉对方的工作,同伴在哪里?g什麽?这些问题私底下都不会交流,但是她今晚破了常规让我觉得她面临十分艰巨的任务。
她说:“中东。”
“嗯?”
“明天要去的地方,那里有个小国,我要去那里跟踪一些事。”她转过来像个少妇一样,“今晚是最後一晚了。”
“哦……”
“算了。”她又回过身去,“只是想见见你而已。”说着走回自己的房间里。
对着她回去的背影我木然了,明天吗……
第二天清晨太yAn早早地照耀大地,苍蓝sE的天空将自己彻底掏空成无瑕的宝石,任凭飞机和新鸟游戈於怀中。清晨,又是一次炎热的开始。
我目送飞机远离,昨夜的情怀仍游荡於怀中。如今教授的门生再次名副其实各奔东西了,下次重逢不知何时又或许永远不会。
我渐渐感到有点落寞,一直追求着的东西好像永远无法到达,总是这麽孤单总是这麽寂寞,但是我不是因为喜欢寂寞而寂寞,是难得见到了同伴。
有人说同门三分亲或者就是这种感觉,总有一种似乎见到了家人的释怀。如今却回归从前……不,我捧着项链,那还不是全部,我有更重要的事,二十年支撑着我走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