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芳菲说,“不过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她停了一下,“这件事情,是她喝醉了后告诉我的。”
夏芳菲的解释很及时,顾秋说,“我……”
说什么好呢?
他没法跟夏芳菲说下去,夏芳菲却看着他,“你们之间,可能在溶洞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或许更早一点。”
顾秋马上解释,“不,不!芳菲姐,你听我说。”
夏芳菲摇头,“我今天只是想跟你谈谈若兰的事。”言下之意,其他的不想谈。
顾秋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于是就不再插嘴,听着夏芳菲说。
夏芳菲道,“我说过,她孤身一人来到这里,真的很不容易。有些事情,或许她真的有点过份,但我相信这并不是她的本意,而且若兰也是一个理智性的人。她的性格,我了解。她的做法,我懂。拿百亿项目跟你谈,那只是一场考验。”
“我知道!”
“你只知道其一,却不知道其二。她究竟怎么跟你说的,她没跟我说。我只是想告诉你,若兰这么做,是有她的理由的。或许你很反感,不喜欢这种方式,但她没有错。当一个女人把自己托附给你,难道连考验你一下都不可以?更不要说,她身上背负着白氏重兴的重任。换了是你,或是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这么做。”
这个问题,顾秋倒是想清楚了。
从白若兰在除夕之夜亲口承诺,关于南阳一汽的考核通过的时候,顾秋就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
他想,白若兰这么做,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想考验一下自己。如果自己真要是答应了她的要求,她很有可能真的拂袖而去,从此不再搭理自己。
这一点,毕竟只是个猜测。
当自己离开省城,白若兰追随到宁德的时候,顾秋就明白了,也再次应征了心里的想法。
她,的确只是在考验自己。
似乎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可院长的一句话,让顾秋心里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觉得什么事都可以容忍,唯独这个,万万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