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郊外,卡伦庄园。
维也纳皇家女子学院已经基本建成,招生倒是很顺利,只不过这教师实在难找。
整个维也纳受过大学教育的女性,似乎只有身边这个奇葩,而那些高高在上的教授们,对于这个新大学似乎完全不感兴趣。
“我们可以和他们只签雇佣合同,等开学的时候再叫他们来上课。如果他们拒绝,就要付巨额的违约金,据我所知那些教授都是穷鬼。”
此时奥地利的学术环境并不好,多半搞研究还要自己出钱,所以维也纳理工大学才会那么排斥非贵族教授。
“塔莉娅,你这样太过分了,那些教授再怎么样也是这个国家的重要柱石。”
“这个说法,真少见啊。我听到的更多是蛀虫啊,废物啊,什么的。”
这个时代奥地利是没有尊师重道这个说法的,老师的权威十分的差,整个社会更加尊重权力和财富,对于知识的尊重十分有限,这也是为什么奥地利的科学家总和穷困潦倒四个字绑定在一起。
别拿普鲁士举例子,整个德意志地区就普鲁士的教师地位高。
至于像塔莉娅这种女家庭教师,通常是鄙视链的最底层,即使是皇室的家庭教师也不受人待见,这也是为什么学院招教师这么困难的原因之一。
在此时的欧洲女性工作象征着堕落,学习更是女巫行为。
没错,塔莉娅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就是个堕落的女巫。
“好吧,塔莉娅。我一直有一件事很好奇,你在大学读的是什么专业。”弗兰茨说道。
“法学啊,毕竟我想当官的。”塔莉娅想也不想就回答。
弗兰茨听了满头黑线。
“那么,这么说来,你一直是知法犯法喽?”
塔莉娅脸一红,用一种很骄傲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