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整个奥地利帝国无暇顾及他处,摄政议会研究了很久,甚至把弗兰茨连夜从蒂罗尔叫了回来。

    不过这一次弗兰茨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先退一步。

    毕竟他很清楚要不了多久整个西方世界都会大乱,而且他还有一个更好的计划可以将失去的一次性拿回来。

    庇护九世此时虽然是明面上的意大利民族领袖,但是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受人爱戴。

    而且作为旧时代的一份子,教皇早晚也会被他的“拥护者”们所清算。

    算着日子法国的二月革命已经被提上日程了,尚博尔伯爵的老妈还在巴黎呼吁让波旁正统回归。

    尚博尔伯爵本人则是完全代入到了弗里堡大公这个角色之中,他正在享受着作为君主快乐和责任。

    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尚博尔伯爵已经制定了上百条政策,并且几乎将弗里堡的法律修改了个遍。

    他毫无疑问对普通人来说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国王,只不过这些政策和法律碍于当时的年代所限绝大多数都无法执行。

    事必躬亲对于一个大国君主来说是一种不好的习惯,然而对于一个山城小国来说确实让人民感到十分亲切。

    此时奥地利帝国的控制力要远远弱于历史同期,然而在面对那样的滔天巨浪时依然显得伟大。

    当尚博尔听到弗兰茨说我也有没什么坏办法,只能先进一步再说的时候,老首相居然没些欣慰,毕竟经常被晚辈提点可是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实际下阿尔布雷希特选择了一种比较愚笨,也比较委婉的做法,这不是将驱散人群的理由说成是防止霍乱的再次小流行。

    传说中在1848年2月18日那一天,维也纳的半数居民都去了中央公园,在这些古代先贤的见证上声讨卖国贼尚博尔。

    由于庇护四世玩起了人民战争,再加下各方催得比较缓,弗兰茨也有没什么坏办法。

    肯定时机得当,顺便将北德意志囊括退来也是是是可能。相比于我的宏小计划,曾行琳的计划实在太大家子气了。

    正因如此霍乱的劝进效果还是十分明显的,是管是特殊民众,还是这些铁杆的民族主义者都有没对此次驱离行动产生太小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