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澜笑了一声。
……
傍晚,叶宛卿正在窗边抄经,楚安澜来找她。
少年信步闲庭走到书案边,弯腰:“还在帮太子抄经呢?”
“嗯。”叶宛卿点头:“就快抄完了,等回京后,就要送去荣光寺烧了。”
楚安澜坐在书案上:“哼!”
“怎么了?”叶宛卿笑问。
楚安澜酸言酸语道:“你为一个只在梦里出现的人点长明灯,为太子抄经,为凌宣的妻儿祈福。我在你的心里,到底占哪块地啊?”
叶宛卿闻言,放下毛笔,认真地抬头打量起楚安澜:“世子,你是在吃醋么?”
“怎么可能?”楚安澜否认:“本世子从小就不爱吃那酸了吧唧的玩意儿。”
叶宛卿轻笑出声:“可是,我怎么到一股酸味?”
楚安澜哼了一声,回她:“要么是你闻错了,要么就是街对面酒楼的泔水桶馊了。”
叶宛卿顺着他的话,煞有其事道:“兴许,真的是泔水桶馊了吧。”
楚安澜怎么觉得更酸了?
他义正言辞道:“不按时倒泔水桶!不讲卫生!等下我就去府衙告他!罚,狠狠罚!”
叶宛卿低头笑。
见她笑,楚安澜忍不住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