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只公鸡又大又肥,羽毛光滑漂亮,鸡冠通红,双腿又粗又壮,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
叶宛卿虽是第一次见,却还是一眼就认出。
这是斗鸡?
陆继廉眸色冷冽:“世子,生死状上写得清楚明白,你我二人比的是武艺,而非斗鸡。白纸黑字在册,你是要耍赖么?”
“谁耍赖啊?”楚安澜拿过生死状展开:“这上面,可有写‘陆继廉与楚安澜必须亲自上场比武’?”
陆继廉琉璃眸如淬了冰一般:“确实没有写……”
“这不就得了?斗鸡,本也是鸡之间的比武。”
楚安澜合上生死状,扔在一旁:“陆世子,选只你喜欢的鸡罢。上了场,它可就代表你了,所以,你可要好好选。大家都等着呢,早选好早开打。我答应了卿儿的,十回合定输赢。”
陆继廉垂下羽睫,遮住眼底泄出的杀意:“世子,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说完,走到笼子面前,指着羽毛洁白如雪的公鸡:“在下选它。”
“好!”楚安澜灿笑:“红色的那只,便归本世子了。来人,取笔墨和木牌来。
侍从立刻把笔墨木牌奉上。
望着执笔奋书的楚安澜,陆继廉眼底蒙上一层霾色:“世子这是在干吗?”
楚安澜笔走游龙,分别在两哥木牌上写下斗大的几个字。
一旁,楚绍臻走过去:“怎的写上名字了?两只鸡长得完全不一样,又不会弄混。”
“你懂什么?我这叫遵从生死状的内容。”楚安澜丢了毛笔,将墨渍未干的木牌递给侍从:“拿丝线栓好,绑到公鸡脚上。”
侍从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