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粮食?怎么可能没有粮食?那么多袋儿东西全是假的?”

    次日清晨,带着赤霄营士兵前来领粮,想早些给老伙计们送去的袁行之红了眼,险些没抽刀砍了彭宦的头。

    他们等了这么久,等到的是什么?

    是公主和小公子失踪,是本该供给伤残老兵们的粮食掺假,还有某些狗东西这令人窒息的恶毒嘴脸。

    “袁老将军,这假粮押阵是公主的意思,洒家也不知道啊~”

    险些被袁行之砍头,彭宦心头有怒,这说起话来自然也阴阳怪气了不少。

    “要不就是驸马办事不力,将公主要的粮食弄错了,反正这肯定不是洒家的问题~”

    “你,你……”

    袁行之年逾六十,发间已是花白一片。如今被彭宦这么一气,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

    他明知此小人在胡搅蛮缠,却也无法证明对方说的是假话。

    无奈之下,他只得再次看向孙文忠,这个执掌七星营,曾经差点儿与祁家结亲,也算得上是自己看重的后辈的人。

    “文忠,你怎么说?”

    孙文忠闻言,表情似乎也有些挣扎。

    可就在这时,门外却有一名七星营士兵快步而来,躬身对孙文忠禀报道:

    “大将军,夫人说她腹中不适,怕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事,请您赶紧回去看看呢……”

    孙文忠闻言,哪儿还管得了与袁行之的情谊,当即道:

    “袁老,美娇月份大了,离不的人,这粮食的事儿如今已经这样了,再争咱们也不能把假的变成真的不是?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