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没事的,您的伤口只需要几天就会恢复了,不要那么悲观。”一个小时之后,老修女玛格丽·瑞拉慈和的给路易斯·亚内斯,也就是艾丽娜的父亲包扎着伤口,一边上药一边柔声安慰。
“多谢瑞拉修女。”路易斯·亚内斯感受到伤口一阵暖意传来,掩下眼底的精光,脸上都是感激之色,眼角余光则瞥向门外的女儿艾丽娜身上,转过另一边房门口时眸光幽深。
“咔哒——”沈胜衣将一个男人的胳膊扭回原位后,对方一阵嚎叫之时被塞了一颗药后,眼睛瞪大,他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手臂,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跟前面容冷酷无情的长发男人“这简直就是神迹啊,我的手臂好了?”
“这几天不要干重活,这样会好的快一些。”沈胜衣接过本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说了一句遗嘱。
“谢谢,太感谢您了,不知道您住在什么地方?”男人激动的握住沈胜衣的手,他是家里唯一重劳力,他以为自己的可能就要废了,结果这个长相好看的长发男人只不过捏了他几下,胳膊就好了,光道歉他觉得不诚心。
“不用了,你还是早点跟你妻子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担心。”沈胜衣扫了一眼他身后同样激动的女人,淡淡说了句:“如果有需要,欢迎随时找我。”
“谢谢,谢谢……”男人连忙点头答应,想起刚才的问题又问道:“先生,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我叫乔治,我好去拜访您。”他还是有些坚持。
“哦,我叫沈胜衣,至于拜访的事情,就算了,如果真的感谢我的话就多做一些好事吧。”沈胜衣看了一眼男人头上的金色,脸上的微笑深了一些。
“谢谢——”乔治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后,就跟着自己的妻子离开了。
“先生,请你帮我女儿看看,看看她的腿……”一个满眼憔悴的女人抱着一个腿上裹着纱布脸上都是伤的七八岁女孩,哀求着。
“好的,放轻松。”沈胜衣走近了才发现女孩很瘦,皮肤白皙却苍白如纸,她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整张小脸都拧巴在一起,仿佛痛苦极了,但是却咬紧牙关强忍着。
“本,过来——,拆掉纱布——女士你可以出去等等了,我保证她没事儿。”沈胜衣对着女人说道。
“好——”女人有些犹豫,但还是在女孩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后,安慰一下就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痛的话就喊出来,没事的……”本帮着小姑娘拆开纱布时,表情难得的温柔。
沈胜衣蹲下来摸摸小姑娘的脸蛋,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姑娘摇摇头,嘴唇抖了抖说不出话来,但是从她的表情里可以判断,她很疼,但还是有些费力的说道“我叫洁……西卡·辛普……森。”
“这个名字真好听,等一下我要给你做个魔术,你的腿就不疼,如果痛的话,可以哭出来。”沈胜衣对于孩子永远都是有耐心和包容的,当然熊孩子基本揍一顿就行了,一顿不行就两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