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赢没瞧见薛博新的眼睛,听着他的话,那如毒蛇般眼神闪现出那嗜血般的笑意,兴奋语气道:“当真,你父亲来信了?”

    “是的,二叔公,这是送来的字条。”薛博新不知道如何开口说他们败了,只能将小纸条递给薛从赢。

    薛从赢接过字条,并看了眼薛博新说了句“看来他们在京都成事了!”

    薛博新根本不敢看薛从赢的眼神,只能诺诺的道:“二叔公,你看看……。”

    还未等他的话说完,薛从赢就已经打开了字条,看着上面的败了二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只见他脸色瞬间发青、面目狰狞的将字条猛的拍在了桌案上“怎会如此?怎会如此?”眼睛露出凶光死死的盯着桌上的字条,恶声道:“这是何时收到的?”

    薛博新被他二叔公的眼神太给吓的小声嘟嚷着:“二叔公,这是刚刚收到的,是神雕带回来的。”

    此时薛从赢已经迅速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他看着字条上的血迹疑惑的道:“神雕?那这上面的血迹是怎么一回事?”

    薛博新也调整了自己的心绪,他现在可不能再害怕他这二叔公,他的父亲已经不在了,他顿了顿道:“这是神雕腿上的血粘在了上面,神雕飞回来时,腿上有箭上。”

    薛从赢低头沉思,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抬眸犀利的看着薛博新,“博新,这字条上面没有日程,这应该你祖父他们在定好的日子行动的,可如何今日才收到?”

    “二叔公,这是不是神雕受了伤,才如此的。”

    “嗯,有这可能。”

    薛博新想了一会,对着没有开口的薛从赢急切的问:“二叔公,我们现在该如何?不能坐等他们来对付我们吧?”

    薛从赢没有答复他,而起身来到书房中挂在墙上的舆图旁,薛博新也来到了他的身旁站着。

    薛从赢站在舆图前,看了好一会才转头瞧着薛博新问:“博新,你是如何想的?有什么打算?”

    此时的薛博新听到他二叔公的问话,眼底泛出嗜血的凶残,“二叔公,我父亲的意思,是让我带着我母亲和弟妹,去二叔公你在的山谷中躲起来,可我不甘心。

    现在京都,没有其它任何的消息传来,外祖、父亲、大伯他们定是关在大牢中,我们何不借此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