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赖蚣被挑断手、脚筋,放在柳太傅府的门前,这是什么意思?吓唬他的徒弟柳卿秀?”
“王爷,好像不是,门口的树上还有个古怪的事,那从树上传出来的赖蚣的声音,不停的说着话”
“说的是什么?”
“说赖蚣自己原来是京都潘府的公子潘公卿。”
“潘府?潘府不是通敌叛国被斩了吗?”
“是的,但他说,他和柳清秀的母亲孙玉月是青梅竹马,两家人很早就给他们定了亲,他和孙玉月十分相爱,私底下两人很早就发生了关系。”
“他还说他家出事的那一晚,他人是在孙府孙玉月的房中睡了一宿,因此他第二日知道潘府出事,他才伪装孙府下人得以逃走。”
“他当时还不知道孙玉月怀孕了,在后来几日孙玉月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女儿柳卿秀。”
“哈哈哈……竟然有这等事?那柳太傅是什么个脸色。”
“柳太傅没回府,京兆尹带人疏散了围观的百姓。”
“柳卿秀和她母亲也没出来?”
“她母亲没见出府,柳小姐她还跑到赖蚣身边问了赖蚣,赖蚣回答的很肯定。”
“若是这样,这个孙玉月也太有手段了,怀着个孩子还能嫁给太傅,虽然那时柳太傅还不是太傅,但也是老太傅的儿子啊,不可能那么蠢吧,这事透着古怪,怕不是真的。”
“老夫也觉得这很奇怪,那赖老头不要说功夫不俗,他那用毒的手段和他的毒可是在这禹州大上数一数二的,怎么还能给人挑了手、脚筋。还能自己说出这事。不对!怎么看这事都不对。”那楚辰瑜的师傅乌渊撸着自己的胡须道。
“陈安,你派两个人给本王盯着,看看这是个什么情况!”
“是!王爷”
“好了,你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