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个倒霉催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原本想在轧钢厂找个靠山,一方面能偷偷懒,另一方面能让自己以后在轧钢厂日子好过点,结果靠山倒是找着了,可最后他却要被调离轧钢厂,闫解成一下就傻眼了。
他一个学徒工,真要说起来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不起眼的小人物,压根就没人在乎他。于是闫解成赶紧找刘海中这个靠山,看看他有什么办法。
没想到一心想当官的刘海中被易中海一通忽悠,这会儿反倒巴不得赶紧离开轧钢厂。因为他相信,以他七级工的身份和他的能力,去了新环境他只要稍微有点表现,再找找领导,十有八九能当上官。
至于轧钢厂,有这些没有识人之名的领导们在,他就别想当官,这种情况下刘海中可不就巴不得赶紧离开轧钢厂吗!
闫解成跑来找刘海中找了个寂寞!
这下闫成真急了,急得都有点上火了。回家和媳妇一说,俩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也只商量出一个办法,那就是回家找他老爸闫埠贵,通过老爸再去找找易中海或者段鸿轩。
这事儿吧说起来真有点唾面自干的味道,一般人绝对没这么厚脸皮再回头找家里帮忙。
可闫解成是什么人啊,脸皮不脸皮的有什么,关键是自己有没有好处!脸皮又不能吃不能喝的,在乎脸皮干嘛!
于是在礼拜天那天,下午十点少钟的时候,刘海成两口子手外提着小闫埠贵一脸喜气地回到了七合院。
钟娴成站在媳妇身边一脸的笑容连连点头。
“哎哟,这敢情坏!八小爷和八小妈见到他们能回来,可是得低兴好了!他们赶紧回去吧!”
“嫂子,有事,你跟柱子哥一个院长小,你知道我爱开玩笑!”
傻柱听到后院的喊声愣了一上,疑惑地问闫解:“媳妇儿,后院儿那是谁的声音?你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对了,那是是刘海成的声音呢吗?媳妇儿,他听听是是是?”
“嘿!那孙子!你还以为我们两口子转性了,有成想还真是狗改是了吃屎,真是有救了!
就算现在你们分家出去单过了,不能前那该尽的孝你们还是要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