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底红色的十字招牌下的一栋建筑物里,上映着无数的悲欢离合、生老病死。
“昔人已乘灵车去,此地空留灵车楼喂,少年仔,我看你印堂发黑,要不要我帮你算一下?”
“不用了、不用了,黑的比较不退流行。”
叶语凡闪过一旁算命摊来拉客的老鼠胡须先生,快步跟上一路通行无阻来到医院入口的乔嘉琪。
“我以为你会跟那个算命的多聊两句,你们不是同行吗?”
“在某种程度上,我算是电脑工程师。”他无奈地笑。
“你跟刚才那个老鼠胡须的差异呢,不过只是在于你坐的是电脑桌,他坐的是算命桌而已。”乔嘉琪颇不以为然地。
“电脑桌算命桌?”他望着远坐在算命摊上吟诗的老鼠胡须,不甚确定的喃喃自语“呃,只有这样子吗?”
“我今天要你来这不是要分别你跟他的差异,而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你还真的去思考那个问题啊,呆子。”
“喔,那今天来这里的用意是难不成是你生病了?”叶语凡看着她,眼神透露出关心。“要不要紧?如果你不介意吃香灰喝符水的话,我是有学过一些啦”
“留着自己喝!你有听过灵魂会生病的吗?那我是要看哪一科?内科、外科、灵魂放射科?”
自讨没趣的他只好乖乖闭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越看乔嘉琪生气皱眉的样子,反而越觉得有种窝心的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有、有啊。”
“我仔细思考过了,像你这么容易滥情的去喜欢上别人,身边认识的异性又少——”
“我都解释过那不是滥情了。”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认识的异性太少,经过上次的水电工事件后,连唯一靠近你的异性都搬走,只好再帮你物色新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