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不愿意碰你么,我嫌你脏!”

    “当年不是因为孩子重症送医,查出血型不对,你是不是打算让我当一辈子傻子?”

    童婳被突如而来的消息砸懵了,甚至都来不及开口质问,他这一次带到两人婚房里的nV人又是谁。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封憬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五岁认识封憬川,二十岁披上嫁衣。

    从始至终,就跟过封憬川一个男人。

    什么时候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

    “怎么?有勇气偷人,珠胎暗结给我戴绿帽子,却没有勇气承认?”

    封憬川嗤笑。

    那嘲讽至极的模样激得童婳气红了眼,“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童婳,你敢说新婚之夜那天没有跟男人在封家客房翻云覆雨?”封憬川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每说一个字,他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

    童婳的下颚几乎要被捏碎了。

    她要用尽全身力气地咬牙,才能够勉强发出声音来,“那个男人不就是你……”

    “那个男人是我?”封憬川冷笑,“你告诉我,一个喝得烂醉如泥,站都站不稳的人,要怎么跟你翻云覆雨?是这样吗?”

    咚——

    随着一阵剧烈的晃动,童婳被毫不留情地摔到床上,疼得眼睛一黑,全身的神经都cH0U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