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球场草皮即便有采暖系统，但露水是免不了的。
所以打球不用太早，王宇和江为林约的九点到，九点半开打正好。
在高尔夫球车边上再次看到孔梦瑶的时候，王宇发现这丫头清减了不少。
“听说最近你哭鼻子了？”
和孔梦瑶坐在后排，王宇好气又好笑的问道：“你这是得对我多没信心啊？”
孔梦瑶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轻声道：“您身边像我这样的女孩不少，选择太多了，可我只有你可以选择！”
王宇听完愣了一下，这小丫头莫非当真起来了？
余光瞥到王宇不说话，孔梦瑶愈发确定自己猜想，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您可能不知道，俱乐部里有些过来办年卡的会员只会来一趟，请完该请的人，谈完该谈的业务，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跟签的陪练生......很惨的！”
“还有这种事......俱乐部会允许？”
“大多是B卡和C卡会员的陪练生......”
孔梦瑶似乎有些害怕的道：“我听雨欣姐姐说的，净被那些小主管和男服务生欺负了！”
“......”
王宇知道，孔梦瑶嘴里的雨欣就是江为林的那位陪练生何雨欣。
“他们怎么就断定那些会员不会来了呢？”
“好多会员都不是魔都本地的，有的过来只是为了谈一场生意......”
孔梦瑶低声道：“那些小主管和男服务生见多了，经验很丰富，知道哪些可以欺负，哪些要等等......要不是雨欣姐和我搬到一个套间里住......”
王宇突然想起一件事，自己的证件也不是魔都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