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笑靥如花，在潘令人目眩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才说：“这是乳夹哦，小姐，你看，只要按动这里，就可以使用了……”
——什么小姐？潘可是男的！
店员接过潘手里的金属乳夹，不知按动了哪个开关，乳夹从中间分开了。店员把它放到一旁的人体模型上，对准乳头的位置夹紧，扣动，乳夹立刻扣紧了。店员微笑道：“就是这么使用的。”
“真不错，”潘笑了笑，旁若无人地说，“除了乳头，这东西还可以用在其他地方吧？”
“小姐真厉害，其实放在下面也是可以的，”店员暧昧地笑了，“感觉会更刺激哦……”
他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潘。冯·莫拉法尔看在眼里，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他把手搭在潘的肩膀上，把银发美人拉进自己怀里，然后大声说：“那就买这个吧。”
从身高上来说，潘比冯低一点，只到冯的肩膀；但实际上，两人都不矮，冯更加高大健壮，潘则偏向瘦削修长型的，这样被搂着肩膀，反而有点违和感。
但银发美人一偏头，就自然而然地靠在冯的肩膀上，像朵柔若无骨的菟丝花，娇小、可怜又无助，“我要三个，拜托了。”他伸出手指，笑眯眯地说。
“好的，谢谢惠顾！还有其他需要的吗？”
“让我们自己看吧。”冯抢先说道。
店员转身去打包商品，潘这才抬起头，问：“怎么了，冯？”
男人撇了撇嘴，酸溜溜地说：“他叫你小姐呢，潘。”
“哦，店员弄错了我的性别吧，毕竟，这副皮囊确实比较女性化。”
“他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你。”
“什么眼神？”
“……啧，潘，你都没发现吗？”
“没注意到，”潘说，“我对其他人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