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对我来说好像也有些困难,我看到食物就反胃,长时间靠着输液和营养液维持身体,我拥有着什么微量元素都不缺乏,但是已经无法吞咽食物的身体。
我看着端到我面前来的牛排,散发着强烈的肉香和油脂味儿,旁边解腻的柠檬和土豆泥看起来格外不错。
“呕————”
然后我就忍不住吐了。
把早上好不容易吃了的三明治都呕了出来,所有食物都清晰可见,感觉胃酸根本没起作用。
“陈!”他俩同时站起来,安莱赶紧将牛排端走,甘迪拍着我的背,劝我,“你总得吃点什么,宝贝,要不要喝点汤,吃点鸡汤面?”
这是亚洲人才会有的饮食,他们也了解了不少,在饲养我的过程中。
“我要营养液,”我崩溃着捂着脸,胀痛圆润的奶子随着我的呼吸拍在我的肋骨上,感觉到我的肌肉在被逐渐的瓦解,我饿的受不了,但是我什么都吃不进去,“我要喝营养液。”
最后他们没办法,看着我吮着有点腥咸的,白色的粘稠液体,那些东西落进我的胃里,能量带来了饱腹感,我情绪稍稍平静下来。
我感觉这些反应似曾相识,但是又好像有了点距离。
我想起来了,这安莱和我性交过后没多久,我们三个人处于一种混沌而无法告知外人的奇怪状态中。
我在甘迪的愤怒和安莱的眼泪产生的夹缝里苟延残喘。
居然忘了我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并且在事情发生之后,本来是受害者的我,不得不送着两个厮打在一起的后都头破血流的alpha去医院。
我站在病房外,感觉自己像是家里有狗发情了的主人,不得已把两条妒火中烧的公狗送过来绝育。
真绝育了就好了。
甘迪的愤怒肉眼可见,已经突破了当初他对艾莎和我的忍耐度,我常常会和他由语言冲突上升到肢体冲突。
在完全是beta的时候,我对他的信息素尚且不觉得害怕,但是现在,当我一拳给到他的脸上的时候,我的后颈都在害怕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