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哥儿,赢哥儿······哥哥······你后边好紧啊······”身后传来男人野兽般的粗喘,双手抓住自己手臂的力道仿佛要把它拧断,在那白藕似的肌肤上留下四五段红痕。余利宝的眼睛都烧红了,王赢就像罂粟一样吸引着他,于是在得到他的许可后,他大脑便一片空白,直接就把龟头顶弄了进去,堪堪进去一个头。
“余利宝!”王赢在疼痛的刺激下这才突然清醒过来,有些抗拒,但是不停绞紧男人阳根的穴肉却与他言行相悖。
男人不理会王赢有些愠怒的求饶,舔着他的脖子,一个又一个湿吻落在肌肤上,有些滚烫。
“宝宝,宝宝。我错了,你轻点…别进来。”啊啊啊啊老子的贞操不会要没了吧…王赢感觉自己好像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深陷情欲的泥潭,仿佛不断拉着他下沉,告诉他—堕落吧,堕落吧,你喜欢被男人肏的,你的小穴就是为男人的几把而生。一半的他脑海中不断抗拒地浮现出各种大波美女的影像,自我欺骗似的,仿佛这样就能抵抗住男精的诱惑。
“赢哥,嘶,放松点好吗?你夹得宝宝有点疼。”听到王赢沾染情欲的嗓音,余利宝感觉自己更兴奋了起来,刚刚那阵舔弄其实已经将未经人事的嫩穴舔开了一个软软的小洞,所以尽管余利宝胯下那根实在非池中之物,但在他强势的力道下还是进去了三分之一,但是接下来的甬道实在太紧且有些干燥,所以难以进入。
王赢疼得叫起来,但是因为害怕招来人,他这叫声实在是太低,更像是小猫一样勾人。他不好受,余利宝也被夹地几把发疼,在他记忆里,每次寡妇和李大叔在一起嬉弄时,总是大开大合地就干起来了,他没想到之前还有这么一道坎儿,不过王赢的身体在吸饱男人的精液后又变得娇软无比,连穴里也开始慢慢分泌出湿湿的液体,作了天然的润滑,身上也渐渐蒸出一股幽香,就像那催情剂似的,勾得人心里发麻。所以余利宝虽然几把被挤得有点难受,但还是感觉爽翻了,不禁感叹:“哥哥你好香啊·····赢哥你好厉害,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我都快被你吸死了。”神情也有些迷醉起来。
感觉到王赢的后菊始终有些抗拒地紧缩着,余利宝微微思考了一下,想起夜里看到野合画面时,黄叔总爱摸寡妇雪白的大奶子,她随之就会发出很动听的叫声,很快活的样子。余利宝也想让王赢放松下来,好好接纳自己,于是便把大手覆上王赢的胸膛,王赢本来是有些薄薄的胸肌的,他虽然是个懒惰淫鬼,但为了吸引妹子还是报了学校的体育部,每天被部长操练得,身上倒还有些肌肉。但是自从被系统绑定后,他身上为数不多的那些肌肉也渐渐变成女人一般软绵绵的,充满腻腻的肉感,就连他那一小层的胸肌,也像被挤出水的海绵一样,虽然仍有着拱起的弧度,但是手感却是无比绵软。王赢是不知道,不然他上手一摸,肯定会感叹自己的胸怎么比那些骚娘们的还大还软。于是余利宝甫一上手,就被那好手感惊到,就学着以前在乡下时,在灶房揉面团一样,大力揉捏起来,又像是孩子玩橡皮泥,一会挤,一会拉,把脆弱的乳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随着大力凌虐,那奶尖尖仿佛是花骨朵被榨出汁水一样,散发出淡淡的幽香,隐没在这花房的玫瑰、丁香、夜来花香中,但却很独特地不容忽视,令人仿佛饮醉一般。
“啊…啊,别捏了!”王赢不禁叫起来,他刚刚被按在玻璃上挤扁的奶本来是很冰冷的,被热乎乎的大手这么一摸,只感觉冰火两重天,又辣又疼,但是爽得不行。
“哥哥你的奶子,真是宝宝见过最美的最甜的,不会像俺家的牛一样会出汁吧?”
是啊,男人的奶头怎么会有快感神经呢?这不是女人才会有的东西吗?王赢有些害怕,不会真的像婊子一样流奶吧?他害怕地低头看了看,还好,自己的乳头还是干干爽爽,只是雪白的乳和樱红色的乳珠在粗暴的揉搓下被挤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布满红痕的肌肤一看就是饱受凌虐的样子,在这样的视觉冲击下王赢不由得又是小穴一抖,又分泌出一大泡爱液,余利宝边瞅准了王赢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实际上爽得不行,硬是把几把塞进了一大半,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响彻在幽静的花房,又快又准地往雏菊深处抽打,就像开足了大马力的小电钻一样直凿地王赢屁眼发疼。余利宝是第一次,技术本来是烂得不行的,但耐不住实在够大够长,所以在挺进去之后便很快顶到了很深处,王赢在系统的改造下,越吸男人精液便越敏感,前列腺也变得很浅,于是余利宝很容易便误打误撞顶到了那处让他爽得要命的骚心,让王赢不小心一下子尖叫起来。余利宝捂住他的嘴,继续狠命地操干起来,大肉棒的头还不停在G点附近游走着,一会直直撞上那处,让王赢爽得把身子扭得像一尾鱼儿,一会又擦着那骚心的边儿过去,让王赢心痒难耐,渴望地发狂。
“艹,都干了,能不能干准点!什么废物啊你,操那里!”王赢有些恶狠狠地转过头来,眼尾一抹情动的红,让他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加勾引人似的。
余利宝其实已经渐渐发现顶到某处时,王赢的反应会特别激烈了,但是他故意摸了摸王赢有些沾了汗液的耳垂,故意委屈道:“赢哥儿你好凶······”便停在王赢身体深处不动了。但即使是这么静静地插在里面,余利宝也能感觉到那销魂的肠道是怎样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紧致的穴肉是怎么不舍地吸着自己,绞得他都快要缴械了。
“宝宝,宝宝,操这里,操这里吧······”王赢的脑子已经被情欲烧得神智不清,只得求饶。他扭过身低头看着俩人相连处,只见一根紫红色的丑陋巨物隐没在两瓣雪白的肥臀里,相连处还不断淌出乳白色的液体,淫靡非常。王赢伸出手,修长的指节不管不顾地抓住那根滑腻腻的滚烫的肉棒,就想往自己舒服的地方顶,但是余利宝的几把实在太大,又湿又滑,他根本握不住,且肉柱紧紧嵌在自己的穴里,好像不愿移动半分似的,王赢不一会就泄了力,嘟着嘴有些神智不清起来。
余利宝一下子愣住了,随后发狠地掰过他的脸吻上那像烂草莓一样浓艳的唇瓣,舌头狠狠顶了进去,像狗一样舔吻着王赢的舌头,仿佛宣誓自己的主权,口涎不住地往两人嘴边流下来。余利宝身下也不停,像最原始的野兽交合一般,没有任何技巧地横冲直撞,把王赢顶地直往前耸,险些跪在地上。
随着深凿了几百下,忍了很久的余利宝终于沉沉地射进了王赢的菊穴最深处,而王赢在剧烈的快感下早就射了不知道多少次。这场射精持续了三分钟之久,一大团一大团精液射进来之后,还有一些残精源源不断地涌向王赢的小穴,而那骚穴出于吸精的本能不断往后拱着,堵住几把不让它走,仿佛怕一滴男精流出去浪费了似的,把余利宝夹得又是不停地狠草了他几下。
赢哥的“小逼”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形状了呢,真好,像自己的小母狗一样。余利宝满意地想,在王赢的后颈留下一个爱恋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