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然后一把将自己的妻子推到身前,然后飞快的掰开女人的嘴:
“干净!卫生!”
“大人!我保证我老婆没病!”
“只要一块草饼!我还会弹奏乐器,帮您助兴!”
说完,眼见着负责开车的旅鼠并未停下,他焦急的推搡着自己的妻子:
“你快跳舞啊!”
“告诉大人!你是芭蕾舞演员!快啊!”
声音带着哭腔。
他们两人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腹中的饥饿感如同毒蛇一般钻来钻去。
再这样下去,虚弱的他们会被其他奴隶偷袭。
也许明天早上,就会变成锅里的一摊烂肉。
身穿黄色连衣裙的女人神情麻木,她木然的小跑到车队前方,翩翩起舞。
肮脏的泥水,脚尖漆黑。
她费力的踮起脚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能看见不少烟头烫出的伤疤。
一道道鞭子抽打的暗紫色淤痕,如同蜈蚣一般爬在她的背后。
嘈杂、大喊、尖锐的售卖声,像是舞台上的伴乐。
城墙下,泥路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