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意外,陈景野发烧了,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陈书阳感到抱着自己的人身上的体温越来越高,黏糊糊的出了很多的汗,赶紧找温度计给他测体温。
38.4。
“热。”陈景野把被子一掀光溜着身子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
“把退烧药吃了。”陈书阳把杯子递他,拉过他踢成一团的被子给他盖住肚脐以下的部位。
陈景野不舒服的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药瞬间精神了不少,喷着药咆哮:“怎么这么难喝,又苦又臭又甜腻的?”
“你不是要多加糖么。”
陈景野慌张的看着玻璃杯,一边问“你加了多少”一边看到底部还沉积着一层没有完全融化的白砂糖颗粒。
“没找到勺子,直接拿着散装白糖的袋子倒的,倒了一杯药的四分之一。”
药挺苦的,怕倒少了没用,就稍微多加了一丢丢……
“……”
要不是陈书阳喜欢他、是他亲哥、厨艺拉垮,陈景野真的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故意整自己。
算了,算他倒霉,陈景野把那杯一言难尽的棕色的药一饮而尽,顿时一股反胃感升了起来,费了老大劲儿才忍住不吐。
就陈书阳这样,对放盐放糖放油火候没一点概念的二货,要是以后也给他媳妇儿做饭,估计他媳妇儿挺不过三天就要跑。
陈景野认为这么下去可不行,得给陈书阳想个办法……要想让一个只会搞学习的书呆子变成一个合格的入门厨子……
陈景野突然道:“我问你,像这种晶体状白砂糖的密度是多少?”
“1.582g/cm︿3.”
“90度热水的密度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