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生来挨了骂,面上情绪没外露,蓦地抬手抽了下阴蒂。

    卫臻被打懵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诚恳地抖了一下,紧跟着第二下就拍了上来,指腹擦过阴蒂狠狠打上囊袋,卫臻握住施暴的手又被挣开,按死在沙发上。

    “嗯!我不会怀孕...含着没事的...“卫臻话还没说完,第三次、四次、五次接连落下,浑身像过电一样颤个不停,痛感很快变成了隐秘的快感,动静太大堵在穴口的布团都被拍掉在地上,滚着拖出了一尾巴的淫液。

    挨了多少下?数不清,到后面手抬着没下落,卫臻都下意识地抖,阴茎被打得勃起贴在小腹,穴口挤出大片白浆,叫得比挨着操都大声,“嗯...别打了...呜嗯......许生来你他妈的...哈啊......轻点...”

    “是怕你路上难过,回去要一会时间呢。”许生来硬起阴茎绷着裤子布料,忍得眉头皱起,不知道这到底是对谁的惩罚褒奖,抽了几张纸擦掉穴口溢出来的液体,“好言好劝不肯,不挨点打听不进去话是吧,卫臻。”

    “没...”卫臻靠着许生来借力小声反驳,身前人抱着他帮忙穿上衣服,西装布料变得皱皱巴巴还有点不明水渍,还好早就过了下班点。

    许生来擦干净地上那些七七八八的暧昧痕迹,托着卫臻出门。

    打开锁,一个人影堵在门口。

    “你还没走?”卫臻看着站在门口的顾放。

    顾放看着两人紧贴在一起,语气沉沉:“嗯,等您一起回家。”

    办公室隔音太好,听不清什么动静,但许生来和卫臻一起消失,门还落了锁,发生了什么可想而知。

    他一直不想面对的东西。

    昨晚的缠绵和中午的亲昵太过欣喜,让他认为自己是特例,以为只要他不放手就可以独占着卫臻。

    认为、以为,被盖掉的吻痕在反驳着嘲笑他的自大,几乎能称得上是乐极生悲。

    许生来忽略了顾放阴霾的脸,带着笑伸出手:“顾助好巧,我们以后就是同事啦。”

    “不巧。”顾放冷哼了声,从许生来手里接过卫臻搀着,“司机师傅今天请假了,我记得许助会开车的吧?麻烦您把车开到楼下送我们回家。”

    “好的。”许生来笑容不减,听到回家两个字甚至笑得更欢了点,伸手帮卫臻理了下领子,被衣领遮住的咬痕更明显了点,“卫总,待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