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的法令推行着,起初没人敢提出反对,直到,第一只蜂病死了。

    玛瑙生不出孩子,贵蜂丸和白鸥,甚至叫来了不知名的雄峰,都无法让玛瑙产卵。有传言说,这是颁布新法令的代价,是上天的惩罚。

    而我这边,自从和玛瑙在花园争执之后,更是保持沉默了。玛瑙对于磷食用之前死人的肉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我们好像互不打扰的平行线,只是人界储存的人肉也被吃完了,磷急需新鲜人肉补充能量。

    我拖着这疲惫的身子,走到了地牢深处,去见那个不想见的人——皇树

    一左一右两个少女坐在他的手指上,有女孩贴着他的身子来回磨蹭,像是花蛇一样缠绕着他。他被按在木椅上的性器正在被一位人类女孩使用,还有一些女孩无力的瘫软在一边,是已经得到满足的样子。

    泪水在他的脸上,已经干了。

    他听到牢房门打开的声音,似乎有些激动,铁链碰撞的声音闪过。

    “辉夜,辉夜,你来了~”

    他的声音已然喑哑,哭腔中带着情欲的味道,像是缺水的沙漠行者,我是他唯一的水源。

    “你终于来了,辉夜。”

    我点点头,拍了下手,这23位人类少女就呆呆的起身,挤到了牢房的另一角落,站好。

    皇树艰难的睁开眼睛,不聚焦的视线是在适应光线。

    原来,他被轮奸也会痛苦,痛苦得不愿意睁开眼睛。

    是啊,被轮奸,都是痛苦的。

    拿起木椅上的性器,还在一颤一颤的。那根,我捆上的发圈,还在紧紧圈着他的精液,阻止喷射。

    又红、又烫。

    我紧紧握着这一根性器,走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