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高傲的,不容抗拒的好听嗓音。
江饶不用转头,就已经猜到是谁,那带着薄愠,不容置喙的声音,已经深深刻进了他的大脑皮层。
正常的话,下一秒就有一个巴掌扇在他鸡巴上撒气。
没有人再敢对他说这种话。
江饶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深呼着气,看见自己的鸡巴因为这一句话而迅速膨胀。
他试着打开尿道,只见紫红偾张的尿孔里流出来的却是清亮透明的淫液,在顶光灯下反着淫秽的光。
江饶不尿了,他干脆地把肿胀起来的肉棒塞进内裤,狠狠下压,扯着西裤拉链拼命往上拉时却如何也扯不动,竟生生把拉链给扯断了。
江饶吐出一口气,心知,完了。
顾情笑了,笑得欢快极了,扬起嘴角,露出了白森森的牙,眼睛里都笑出了泪花。
江饶认命地看向他,像头走投无路的狼。
身前少年比他矮了大半个头,气势却不落后一星半点,反而自然而然地高高在上,像是本应如此。
他眼角、嘴角都带着无法压抑的笑,像月牙一样,道,“我也没不让你尿啊,谁知道你还是这么没用……”
一见到他就硬,一硬就尿不出来了。
江饶压下了喉咙里那股腥热,几乎失声地说,“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顾情眼神一沉,立马低声道,“你、敢?”
江饶顿住了脚步。
为了确保他不会真的走掉,顾情半推半压着他往身后的隔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