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古地球的地月文明体系不同,虞泽是在量子跃迁时代之后出生的新人类。
此时的文明载体是信息化的数据流,大部分人类都已居于河外星系,只有少部分像是虞泽这样的“保守派古人类”还留守在银河系之中生存。
但是随着人类科技的能级大步向前跃迁,时间已经变成了古地月文明的旧距离单位了,它在量子时代已没有多大的意义,于是它的普世价值恢复了他本来的单位长度:运动尺度。
一个文明曾经的符号缩影。
大多的人类早已不是古地月时代存在的样子了。
他们身体大部分机能都换成了由人工智能操控的逻辑代码,只有主宰精神世界的电流数据核心分别安置在个体上。
而像虞泽这样一类拒绝进化成新人类的“古老派”思想的人,则留在银河系监控着“真实世界”的运转。
在三次人工智能危机之后,“保守派”存在的意义变得非凡:
从可有可无的被抛弃的失败品,变成了“新人类派”生存而必不可少的依赖伙伴,是如同强大的共生同伴的存在。
“真实世界”是由银河系的数个存储大量信息的黑洞搭建而成的主脑系统,新人类的运转算力和存储写入都需要依靠这些黑洞。
之所以会把重要这些重要信息投入银河系,正是为了方便旧人类进行工作。
新人类将自己的意识代码通过个体接口接入“真实世界”之中。
在数个被已定义好的“本源世界”演化出来的无穷级个源世界中可以反复投影,把自身当做了内存,可以被反复写入“真实世界”之中去运行数据。
可是之前冗余的数据都会被清洗掉重新复写,于是新人类拥有了与旧文明尺度相对于的“永生”。
被删掉的数据流那就被删掉吧。
新人类并没有旧人类的情感去在意这些无用之物,他们更在乎的是在新一轮的“真实世界“的演变生活中发生的一切,那会让他们冰冷的人类机体感到名为幸福的满足感。
被抛弃到黑洞视界粉碎湮灭的部分数据流会通过克莱因瓶的病毒反复出现,无限次拓扑叠加之后出现了无法消除的特异点,而虞泽的工作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