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隐忍而又急促的喘息声。白桃抓着白寒安的腰在他身体里抽插。深红色的肉棒挂满了两人的淫液在被捅开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白寒安趴在餐桌上眼光迷乱地承受身后之人的顶弄。

    听了白寒安的那一番忠告后,饶是脑子一向灵光的白桃都愣了好一会儿。白寒安这人说话总是喜欢拐弯抹角,生气了大多时候也不是直接发火而是喜欢阴阳怪气。她的大脑转了三圈。

    别像母亲一样把自己玩死了是在暗示她什么吗?母亲以前是个风流浪子,外面情人无数,最后翻了车被自己的旧情人杀掉了。他是在暗指自己在外面玩得花,以后会落得母亲一样的下场吗?

    白桃的大脑再次转了三圈。白寒安什么时候关心起她的私生活了,如果她真的被某个情人报复杀掉了,他白寒安难道不是拍手称赞的那一个吗!白桃又联系了一下上下文,白寒安跟她说药效马上又要发作了,他对她说的带信息素回来这句话感到不满,他用母亲的死因来警告她……

    白桃一个茅塞顿开,翻译一下白寒安的话那就是:你A的在外面玩够了所以回来都不碰我了对吧,玩得那么花小心和你母亲一样死在自己旧情人的手上。

    这么一翻译显得对方怨夫气十足。但白桃觉得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她眯起了眼睛。烦呐,想挨操就直说,区区五个而已她还没有那么虚!操哪个不是操,她今晚就能操得他下不了床!

    于是白桃就将白寒安按在桌子上操了。餐桌上的书本、花瓶都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掉到了地板上。白桃释放出自己信息素的那一刻,白寒安就进入了状态。她扯下他的裤子挤进他湿润的小穴里做起了活塞运动。

    白寒安就像是醉酒之人,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染上了一层酡红。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冷的桌面上,喷出来的火热吐息使得挂在鼻梁上的眼镜都漫上了一层白雾。

    白桃太久没有碰他了,这具身子变得有些青涩,但是他身下的小穴早就在药物的改造下因为信息素的刺激自动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白桃粗硬的器物一进入,穴肉就欢欣鼓舞地迎了上去亲吻它。

    他的身体很快就回想起了和白桃交合的欢愉,他再一次被白桃操开,两人最柔软的私密处不断摩擦掀起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光滑的皮肤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白寒安张开了红唇喘息。太爽了,明明药效还没有开始发作,他仍旧像是上瘾了一般沉迷于这种事情。

    白桃在客厅射了一次,又把白寒安抓回到卧室再次操了进去。她餍足地躺在对方的大床上,肉棒还插在白寒安的身体里。她拍了拍坐在她腿上的白寒安屁股示意他自己动。

    骑乘对白寒安来说貌似是第一次。先前他因为药物的影响受情潮所困,白桃或许有坏心眼地让他在上面自己动,但是他已经记不清了。反正他一旦陷入情潮就会变得又骚又浪,也没差,骚浪一点儿还能尽快从那种状态中摆脱。但是现在药效还没有开始作用,和白桃性交他仍旧保持着理智。

    他甚至可以忍住心中的欲望直接从白桃身上起身离开,但是他没动。没有直接离开中断这场性交,也没有照白桃说的自己动。自己坐在白桃的身上晃动腰肢实在太过放荡了。以往白桃在床上都占据着主导地位,现在她突然将主导权塞回到他的手中倒让他感到无措又觉得羞耻。

    他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白桃,他年轻的养女脸蛋红彤彤的身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那是alpha的信息素味,混杂着清香的沐浴露味无一不让他着迷。白桃没有强奸他前,他曾在黏糊糊的春梦中幻想过自己骑在年轻养女的身上,用自己淫荡的小穴吞吐她的性器,无耻地教坏她如何享用自己的父亲。而他还没来得及实施自己的计划,他的小养女就先露出獠牙将他吃了个一干二净。

    白桃见白寒安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又拍了拍他的屁股。

    “恩?父亲,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她突然开口问道。

    这些日子,白寒安一直待在家里,虽然吃得不多,但也没有什么可以消耗体力的活动可以做,所以身上长了一些肉。但是绝对算不上胖,只是身材看起来匀称了许多,屁股捏起来也是软软的像是面团一样让她多玩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