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归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身边的温度冷得彻底,他想下床去找项祁,结果浑身都疼,一下子扑在了床上,来自痛感的认知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大的满足感。他伸手碰碰脸,平时糯米团子一样的脸颊肉肿得老高,他嘶了一声,脸上露出了笑容,牵动脸颊带来的疼痛也让他感到甜蜜。
项祁进来就看见贺玉归在傻笑,他夹着一股凉气坐到床边,微凉的手揽上刚刚起床还温热的身躯。贺玉归冻得一个机灵,但还是往项祁身上靠,“你去干嘛了?”
“添了个大件,刚才让人搬进来了。”
“什么东西啊,这么早到?”
项祁但笑不语,只说等会你就知道了,贺玉归就迷迷糊糊被他带着躺到腿上。项祁语气温柔,轻轻点着贺玉归的脸颊,另一只手伸过去慢慢地揉贺玉归的逼,“疼不疼?”
贺玉归顾不上身下尖锐的疼痛,看见他这幅样子本能地感到危险,每次项祁要折磨他的时候都是这副表情,看着温温柔柔,指不定等下下手有多狠呢,他大概知道了项祁要干什么,想远离项祁,但他整个人几乎都在项祁的掌中,躲开了也不过是被抓回来换来更激烈的对待,所以他乖顺地点点头,“脸上是不是已经淤青了?”
项祁点点头,“还有点紫了,老公给你揉开就好了。”说着两手揉上贺玉归已经肿得发硬的脸蛋,揉面团一样大力揉弄起来。贺玉归疼得倒吸气,两条细白的腿蹬着床挣扎。
“老公,疼——别揉了,就这么肿着吧。”
项祁又揉又掐大力弄了几下才收手,贺玉归这张脸更加凄惨了,本来只是青紫痕迹多些,现在已经整个红肿起来了,碰一下就疼得他几乎落泪,但他脸上已经全是泪痕了,多流些也只是激起项祁更多的施虐欲而已,他凄凄惨惨坐起身,含着泪用眼神控诉项祁,被项祁掐着脸拉回去,男人手劲极大,贺玉归的眼泪扑簌簌涌出来。
“昨天咱俩新婚,我没舍得罚你,但我说过什么你还记得吧。”
项祁从来不口嗨,说出来的关于他的话基本都实现了,贺玉归仔细回忆一阵,无非就是骑木马和扩张尿孔两项,都是他不愿意的,他含含糊糊求饶,“老公,骚逼还肿着呢,先饶了我吧,等消肿了我骑一天行吗?”
项祁亲了亲他的嘴,一手插进发丝之间扯他的发根,“你还欠着五十下没抽呢,骚逼什么时候能好?我给你两个选择,今天捆着骑一天,还是以后每天骑半天,直到抽完你剩下的次数为止?”
对于扯发根这种轻微的钝痛,贺玉归喜欢得不得了,有几股淫水淌出来,他记吃不记打,凑上去坐到男人腿上,亲昵地揽住项祁的脖子。“都不选行不行?”
项祁知道他这是又犯浪了,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贺玉归不知道因为这些挨了多少打,后来项祁才发现他就是爱撒娇,不是真的在讨价还价,贺玉归是家养的小狗,规矩没有那么大,每每这么撒两句娇,被主人踢两脚,他会有一种奇异的被宠爱和被在乎的甜蜜。所以项祁揽过他,往他屁股上扇了几掌,“想得美,所以你要选第二种?”
贺玉归赶紧摇头,黏黏糊糊说选第一种,去讨项祁的吻,项祁不想跟他腻歪,他站起身把贺玉归掀下去,“洗干净去地下室找我。”
贺玉归摔在长毛地毯上,乖乖地跪好答话,在项祁之后爬向洗漱间,但也没什么可清洗的,他简单冲了一遍,发现后穴含着的那个假鸡巴忘了拔出来,他自己做不了主,只能擦干了爬下去找项祁。
越靠近地下室贺玉归呼吸越急促,等他用头顶开门进去的时候已经到了气喘吁吁的程度,刚洗完的逼又开始流水,爬过来的功夫已经流了一屁股水了,他爬过去蹭项祁的小腿,果不其然收到了丈夫的嘲弄,“别人家的小狗怕地下室怕成什么样,怎么就你,进了地下室比去迪士尼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