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文学>历史小说>玩弄老婆的一百种方法 > 第一天(下)捆绑/骑木马/窒息/电击/强制/
    项祁把贺玉归抱在腿上,拿起旁边放着的红绳。贺玉归好久没被绑过了,柔韧性不如前几年好,有点发憷,他凑上去亲亲项祁的嘴角,含着点求饶的意思,结果项祁擒着他高潮几回后发软的手,将小臂竖在肩胛骨之间,两只细白腕子并在一起紧紧地捆了起来,“想要紧点?老公满足你。”

    贺玉归眼泪都疼了出来,长久的酸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连手腕粗粝地疼痛都被掩盖了。项祁又在中间加了一道,把大小臂也紧紧箍在一起,两段绳子又绕到前面将小奶子捆了起来,贺玉归胸并不大,却被硬生生绕出两个小丘,打个结的功夫就被勒成了紫红色,看着尤为凄惨。项祁抓了抓,满意地弹了两下挂着乳环的奶头,“大奶子好像也不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贺玉归低下头看看,委屈巴巴地点点头。

    “委屈什么,”项祁没多捆,这样就算完成了,红色的麻绳紧紧勒近白皙的皮肉里,他扯扯了试试松紧,免得伤了贺玉归,“不想变成大奶子?”

    贺玉归摇摇头,“这么久了还没彻底变成老公满意的样子,老公会不会嫌弃我?”

    项祁笑着扯了扯贺玉归的脸,“你能有这个觉悟就好,只要小狗好好听话,老公是不会扔了你的,你这么笨,扔出去没人要饿死在路边了怎么办。”

    贺玉归心甘情愿地被pua,小狗一样蹭了项祁几下,被扇了两巴掌,“行了,别磨蹭了。”下一刻就被项祁抱上了木马,安在那两根假阳具上。

    “特别定制款,可以像真马一样动起来,你要记得夹紧了,别被甩飞出去。看在你上半身被绑着,我也不为难你,给你准备了一根绳子。”说着,项祁把上面垂下来的绳子套在了贺玉归脖子上,又不像普通的绞刑绳,他将绳子收紧,像一条麻绳狗链紧紧卡在贺玉归颈子上。

    绳子略短,完全坐下就会有强烈的窒息感,要起身一点才能勉强不被勒住,贺玉归又紧张又期待,逼里一股股出水,他才发现这两根鸡巴比他平时吃的要细长一些,虽然能捅得很深,但需要收紧穴肉才能夹住,他看向项祁,项祁正把这他的脚腕放进脚蹬里。

    “踩下去试试。”贺玉归以为只是试试道具,并不设防,尽力踩了下去,结果两根假鸡巴放出强大的电流,他一下子软了身子摔在马背上,本来就肿着的逼恶狠狠撞在金属马背上,好像又被打了一样,下身一阵剧痛,颈上是绳子勒进肉里的痛感和强烈的窒息感,只够他发出呃呃的气声,剧烈的痛感和濒死的危险感让他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项祁趁机打开了最大模式,木马像真马一样颠簸起来,贺玉归像海上的浮萍一样,下身传来剧痛,他哭叫着夹紧了两个穴,带动肌肉却让花穴上疼痛加剧,水流得更多,根本留不住两根几把,只能任由这两根在穴里横冲直撞。贺玉归想用腿夹住马身,但平滑的木马上根本找不到可以夹住的地方,他不敢去蹬脚蹬,只能依靠给他带来濒死感受的绞刑绳。贺玉归随着马的震动起起伏伏,绳子紧紧勒着他的喉咙,窒息的眩晕感让他不得不地蹬着脚蹬自救,一阵剧烈的电流传来,他又陷入恶性循环。

    “呃呃…咳……啊啊啊啊——逼要被戳烂了……啊啊戳到前列腺了,要射了啊啊老公救我,要被操死了,呜呜——呃呃……别电了……逼要被电烂了。”

    项祁从旁边的墙上摘下来一根蛇鞭,晃晃手腕抡了几下试试力道,然后精准地抽在贺玉归奶子上,“老公救你?你这种骚货就得这样治治骚病。”

    贺玉归感觉奶子要被抽烂了,“老公……老公别抽,啊啊——疼——逼和奶子都要烂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骚狗再也不敢犯骚病了——”贺玉归因为奶子上的疼昏了头,猛地一踩脚蹬,又是一股电流,被他泛滥的淫水引着将整个下身都电麻了,他软了腰坐回马背上,逼被啪啪地击打,窒息感袭来,他一阵抽搐,呵呵喘着潮吹了,前面射得生疼,也只剩一些稀薄的前列腺液被射出来。

    项祁却并不准备放过他,他调成了最小模式,鞭子又抽上来,贺玉归本来已经半昏厥,硬生生又被疼醒,奶子本就被绑得麻木,鞭子抽上来痛感并不激烈,但架不住鞭打一层层叠起来火辣辣的痛感,奶根被禁锢着,奶子麻涨疼痛,奶头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每一次都是乳环要被抽掉的剧痛,贺玉归有种奶子要掉下来的恐惧感,他崩溃地哭起来,“老公,奶子坏掉了,狗鸡巴也射不出来了,饶了小狗吧——嗯嗯啊啊啊,顶进子宫里了,哈啊,轻点——嗯啊…又要射了,老公,狗鸡巴好疼,不能再射了……啊啊啊——”

    “放过你?我看你挺爽的啊,你自己看你的骚样。”项祁嗤笑一声,拉开了后面蒙着布的镜子,贺玉归泪眼朦胧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他肿着脸,眼睛也哭的红肿,面色有些被憋得发紫,胸前本来白皙薄软的小奶子硬生生被抽成了一手可以握住的奶球,红肿紫黑得可怕,胸前整整齐齐交叠着一层红色鞭痕,乳头已经成了樱桃大小,乳环穿过的孔可能被拉扯出血了,现在有种破坏的痛感,贺玉归开始害怕乳头会被扯下来,半个胸脯都红肿起来,有几滴四处乱溅的精液在上面,罪魁祸首萎靡地立着,还在淅淅沥沥吐水。他整个人还在随着木马颠簸,隐约能看见女穴上满是水光,好像肿得更厉害了。绞刑绳紧紧勒着他的喉咙,整个脖颈都被粗粝的麻绳刮蹭过,留下了一些鲜艳的青紫痕迹。木马和地上都聚着几小滩精液,他也数不清已经射过多少次。

    贺玉归细碎的呻吟着,性器又慢慢立起来,木马这个速度的颠簸反倒让他适应,他跟着上上下下吞吐那两根细长的假鸡巴,熟悉的窒息感已经能够给他带来快感,他犹嫌不够,轻轻蹬了下脚蹬,比之前小了不少的电流传来,贺玉归挺着胸终于攀上了一个舒适的高潮,他吐着舌头喘息,哼哼唧唧喘着。

    项祁关了机器,贺玉归还自己上下吞吐了几下身下的假鸡巴,他吃惯了大的,这种哪里吃得够。项祁走过去解了绳索和禁锢,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鸡巴又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