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川虽然嘴上一派正气,但越临近子时便越是烦躁。他与林邑的厢房只隔了虚虚一道墙,若是催动内力便能清楚地听到隔壁的声响。他一开始只是想听一听林邑身上的毒有无发作,却听到隔壁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知道林邑是在沐浴。
沐浴?可他明明今早就净过身了,为何现在还要再洗一遍?总不会是为了……
姚川越想脸越热,脑子里又浮现出林邑一丝不挂的样子,想着他浑身湿漉光滑、想着他白皙的肌肤和劲瘦的腰肢。思及此,他又感到一股邪火往身下窜。
咳咳——他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又觉得自己实在虚伪,明明前天刚开了荤,对这床笫之事食髓知味,却偏偏要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装作勉为其难的给林邑解毒。
姚川一面唾弃自己,一面仔细听着隔壁的声响。突然间,他听到隔壁传来咚的一声,还有林邑轻微的闷哼声。他连忙起身,穿着里衣便往隔壁跑去。
甫一进门,他就看见林邑仰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被他自己扯得七七八八,这人应该是刚洗完澡便有了毒发的迹象,这才摔在了床上。姚川没有多想,连忙上前查看,等到走近,他才发现这人并没有像上次那样被欲火烧晕了脑袋,虽然脸上还带着红晕,但显然还有神志。
果然,他听到这人轻喘着说道:“姚兄还算守时,再过一时三刻还不来,只怕小弟就要命丧黄泉了。”
他说完又轻笑两声,只不过这般衣衫大开,说出的话也自带了三分媚色。
姚川没想到会是这样,上回林邑神志不清,他还可以劝慰自己不过是解毒罢了,但是现在这般,他却无从下手了。若是二人都清醒着,那与普通情人间的鱼水之欢又有甚么区别?
林邑现在内力全无,体内又是烈火灼烧,而眼前这人却只呆呆地站着,也不说话,他只好自己撑着坐了起来。他的上衣已被自己完全扯开,两颗暗红的乳头因着情欲有些许肿胀,这么半遮半掩的,更添了几分色欲。他伸出右手,扯了扯姚川的腰带,将他带到了自己跟前。
姚川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这人的手熟练地往他胯下钻,还没等他制止,便握住了他半硬的阴茎,上下抚弄了起来。
林邑这样弄了一会儿,嫌不方便,便把姚川的裤子向下一扯,那硕大的阳物便弹了出来,正对上林邑的脸,他戏谑道:“此物现在是救我性命的宝贝,小弟可得好好伺候它,若是厚此薄彼怠慢了大哥,还望见谅。”说罢,还用手揉了揉那膨大的龟头,过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去,含住了姚川身下的伟物。
姚川哪里见识过这般勾人的技巧,他只觉得现在这个清醒的林邑比之前日暖香阁里那个浪声娇喘的男狐狸精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这人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弱点,每次吮吸都让他心神一颤,恨不能在他嘴里射个痛快。
姚川浑浑噩噩间竟然觉得中了春药的不是林邑,而是他自己。
他扶着林邑的肩膀,将自己的阴茎送到他温暖湿润的嘴里大力地插送着,等到快要射精时,却被林邑抵着舌头推送了出来。那人张开嘴,又用舌头沿着柱身从下至上舔弄了几遍,等到了龟头处又是一阵嘬吸,随后他用两只手扶着姚川的阴茎,右手的大拇指却残忍地抵住了龟头处那个敏感的小口。
姚川满眼通红,不知道这人又有甚么把戏。
林邑抬起头来,对着姚川说道:“大哥,你是来替我解毒的,可不能只顾自己舒爽……其中良药可不能白白浪费,需得泄在我的体内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