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焦急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现在立马坐到了椅子上,随手拿起一边的报纸,装出老神在在的模样。

    “回来了。”

    汪永革的表演在看到汪新手上纱布之后,一瞬间破功。连忙将手中的报纸一扔,“这是咋回事儿啊,受伤了,医生怎么说?”

    刚刚还看着手上的蝴蝶结喜滋滋的汪新,赶忙解释,“爸,你听我说,我这真的没事儿。”

    “你就瞎说吧,都包成这样了咋可能没事?”

    汪新是汪永革一个人带大的,虽然他对这小子挺宠的,但大老爷们养孩子自然说不上多细腻。

    这孩子从小又皮,平时有个磕磕碰碰都不当回事儿,汪永革还从来没见他包成这个样子。

    此时的汪新,再看向手上的纱布已经变成了甜蜜的烦恼。

    “您信我,真没事儿,就是在地上蹭了一下,皮外伤而已,这纱布……”汪新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是刚刚玲儿非要给包的,她也是关心我。”

    按照汪永革对儿子的了解,他应该是没有说谎,此时没好气的白了汪新一眼。

    瞧瞧刚刚那个扭扭捏捏的样子,简直没眼看!

    谈对象了果然不一样,还知道人家是关心他。

    汪永革可记得,汪新初中时候跟人打架,鼻青脸肿的都跟他说小伤,他带着让沈大夫帮忙处理伤口,这小子还说他小题大做。

    “对了,刚刚燕子来了,在咱家等了你好久呢。”

    汪新刚把外套挂到了衣架上,听到汪永革的话后,瞬间苦了一张脸,“她来干嘛?老马要把我叫到家里去骂啊?”

    他这一天,从回来就没停过被批评,见了他都要说上几句。翻来覆去都是那些话,他都快能背出来了。

    老马说话又那么不中听,他想想就觉得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