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打死了吧?”南枝吸了吸鼻子。
西枝摇头,“她才不会死,祸害遗千年。”
大夫哆哆嗦嗦地给江挽月取箭,一碰,她就痛苦地冒出冷汗。
东枝怒斥,“你手准些!别抖!”
“好,我尽量小心些。”大夫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江挽月死死咬住下唇,不喊痛。
大夫的握住箭往外拔的那刻,钻心的痛让她浑身发抖。
干涸的伤口再次有鲜血汩汩往外溢出。
“不行,太深了,这箭头有倒钩,拔不出来。”太医冷汗直冒,“若是硬拔,只怕会更严重,扯得血肉模糊。”
“那怎么办?”
“得切开伤口,再取箭。”
可是没有止痛的麻沸散。
切开伤口的剧痛,不亚于剥皮抽筋。
北枝沉思片刻,“我去想办法,我想办法去弄药,还需要什么,全都写给我。”
大夫哆哆嗦嗦开了张方子给北枝。
“我很快就会回来,我一定会拿到药。”
“北枝,你相信我吗。”江挽月虚弱地抓住她的手,有话想说,“不用麻沸散,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