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周沫黎,她低着头,左手撑着下巴,仔细回想。
“啊,对了!”
一会儿的功夫还真让她想到了另一点。
“我听师傅说过这个禁术在亦国会的人也屈指可数,并且在亦国的前朝就已经被赶尽杀绝了,没有想到如今还能再见到。”
“那便是有人故意而为了。”
樊安淮想着,从他们来了亦国之后,似乎也并未得罪什么人。
既然说那人是前朝遗孤,或许还真有可能。毕竟他们帮助现在的皇帝,便是在打搅他们夺回这一切,他们自然会将自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想到这里,他越发觉得该去找祖父父亲一趟。
声随心动,他这么想着便要掀被下榻。
“哎哎……”
周沫黎猛地向后一跳,躲开了樊安淮的动作,随后他才看到樊安淮在做什么,赶忙拦住他。
“你要去哪?你现在必须卧榻静养,不可随意走动的。”
见周沫黎这么关心自己,樊安淮却摆摆手,有些不领情道:“无妨,我现在觉得自己已经好很多了,不需要再躺着了。”
他自然不会告诉周沫黎他要去干什么,虽然她救了自己一命,但是他眼下还不能确定周沫黎到底是敌是友。
但周沫黎却执拗起来,拦在他的身前,始终不肯放他离开,“不行!”
可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是樊安淮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