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不快不慢,也不觉得冷。走到一半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有宁长安陪着,谢兰兰也不觉得害怕。两个人也没有特意走快,反正回去晚一点也没有关系。又走了一会儿,天就完全黑了,但两人也已经快到村里了。
路过一片芦苇荡的时候,谢兰兰本来正在说话,却突然停顿了几秒,迟疑的问了一声一旁的宁长安:“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宁长安认真的听了几秒,然后摇了摇头。谢兰兰皱了皱眉:“可能是我听错了,我们走吧。”
芦苇荡里,一个满眼绝望的女人,看着月光下即将离去的两道背影,拼命的想要发出动静。可她的手脚全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制住,丝毫不能动弹。嘴里也被男人拿了自己的衣服塞满了,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点点呜咽的声音,可连自己都听的模糊,何况是十米多以外的那两个人呢?
女人一时间有些绝望,可还是在不停地挣扎的,不愿意放过一点点的希望。
女人虽然力气没有男人大,可拼命挣扎起来,男人压制的也费劲的很。没过几秒钟,两个人就出了一身的汗。
男人恶狠狠的凑到女人耳边:“在动等会儿老子就弄死你!”
可女人怎么会听他的话?依然拼命的只想发出哪怕一点点的声音。被捆在身后的手抓在地上,指甲缝里都全是泥土。
而此时,谢兰兰和宁长安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着,很快就消失在两个人的视野里。
男人松了一口气,女人却渐渐停下了动作,满脸的泪水。
啐了一口,男人解开自己的裤子:“你个小娘们,再动啊?再给老子动啊?还想跑?我看你跑步跑得掉!我跟你说,今天你就别想逃出去!”
女人对着男人的话充耳不闻,紧紧闭着眼,不想让眼泪掉下来。冷风吹过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的只剩下一件单衣的女人冻得打了个寒战。但也就是这阵冷风,让她冷静下来。丈夫,儿子,父母,一一在她眼前划过,最后定格在一家人笑的幸福的那一幕。
对不起,爸妈,对不起,同和,对不起,言言,我可能撑不下去了。
没错,这个女人正是王雯。而这个男人,则是一开始同她住在一起的其中一个男人,汪学文。
王雯听着男人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极为明显的脱裤子的声音,忍住胃里翻涌的感觉,想着能够逃脱的办法。
即使是现在,王雯依旧不想放弃。她还想再试一试,她的儿子还在不远处等她回家。可是一直到汪学文脱了裤子趴在她身上,她也没有再看见第三个人。
汪学文闻着王雯身上香喷喷的味道,嘿嘿的笑了两声。他的手慢慢的摸着王雯的身体,像一条滑腻的毒蛇一样,让王雯不堪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