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杨天轻笑一声,迈步走向貌春。
来到床边,他冲着李政宰不屑道:“麻烦让一下,别挡着我给病人解毒。”
李政宰面色铁青,却也只能退到一旁,心中满是不甘与怒火。
杨天抬手,又是五针落下,效果立竿见影,貌春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起来。
“真是不可思议!同样的针法,为何杨先生施展起来效果如此显著?”
“这便是针灸的奥秘所在,每一针的位置与力度都至关重要,分毫之差,效果便大相径庭。”
“看貌春先生的变化,他的身体正在迅速恢复,这才是真正的解毒之术!”
来自欧洲的几个白人医生低声交流,对杨天的医术赞不绝口。
杨天施针时,神情自若,仿佛每一根银针都是他手中的舞者,精准无误地落在每一个穴位上。
随着他手指的轻捻与刺扎,五根银针落定,貌春唇上的乌青逐渐褪去,脸色恢复了血色。
第六根银针入体,与前五针产生共鸣,嗡嗡作响,尾部更是散发出金色的光芒,相互交织成一张金色的网幕,令人叹为观止。
外国医生们看得目瞪口呆,仿佛见证了一场不可思议的魔法。
而李政宰则是脸色苍白,他终于明白,自己与杨天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技艺的差距,更是对针灸真谛理解的差距。
就杨天此刻展现出来的手法,别说是他,就是他爷爷,他太爷复活过来,也办不到啊。
而此时,杨天继续施针。
第七针、第八针……直至第十针,每一针都精准无误,貌春的眼皮开始轻轻颤动。
“杨先生,您才是真正的神医,我之前多有冒犯,请多见谅。”